她双手紧张的捏紧被褥,梦境真实到让她分不清真假现实。
柴清额头的汗已然便凉,额上几缕睡凌乱的碎发,贴在额头上,尽显脆弱。
厉钊盯了她几秒钟,下床命守夜下人倒了热茶来,他递给柴清时,冰凉的指尖与茶杯接触时,犹豫了几秒才接过来,慢慢抿了一小口,眸子清清澈澈的与厉钊讲:“太傅,你今晚让我自己睡好不好,我受不了了。”
再这么压抑着,就要疯了。
她又抿了几口水,突然连茶杯子都扔在了床上,顺着床爬过去抱住厉钊的手臂,“太傅,你放我走吧,我割了这张脸,你就放我走吧,欠你的钱多少银子我都还,我要回家。”
话出口,她自己都愣了。
她哪里还有家,她的家,还能容纳她吗?
柴清凝着他的眸子,行或是不行,都只是想要他的一个答案。
可是厉钊的沉默,让她也慌乱觉醒了,她无力的松开了厉钊的手,瘫在床上,“罢了,我早就无处可去了。”
她好怕厉钊的不说话,厉钊的霸道,厉钊的宠爱,如果是对她的,该多好。
厉钊什么时候出去的,柴清不知道,她坐在床榻上,一夜未曾安寝。
万一,姜仪没死呢,姜仪回来了,她要怎么办。
…
彼时,皇西楚皇宫寿康殿。
太后紧紧凝着眉心,盯着她的好儿子,厉澜。
“昔日,因为姜仪,你同钊儿闹得兄弟不和,他至今都不愿再进宫看哀家一眼,如今,你告诉哀家姜仪没死,还被你养在后宫多年,甚至有了你的孩子,既是如此,你好好瞒着便是,生下的孩子随便交给皇后贵妃的抚养,可你偏偏要立姜仪为妃,无论是姜家那边还是你弟弟那边,都交代不过去。”
太后手中捻着佛珠静心,可这心却是越来越乱,怒火蹭蹭的往上窜,气这兄弟俩,怎么就栽在了同一个女人身上。
厉澜给太后递上了养生茶,单膝跪地,言辞诚恳,“儿臣,定要封姜仪为妃,望母后成全,三弟那边,儿臣自会有说辞,更何况,三弟最近身边养着的女人,不是瑾王府上下都已经称呼为瑾王妃了。”
太后猛拍桌子,怒道:“那是柴礼翊的女儿,怎么这件事你牵扯了国公府,还要柴丞相也扯进来,钊儿见了姜仪,还会要府里那个替身,澜儿,你做事情能不能考虑母后的感受啊!”
厉澜不起,“儿臣主意已定,况姜仪腹中已有儿臣的骨肉!”
……
十月初,宫中新册封了一位仪妃。
独是一个仪字,便让厉钊不适良久,瑾王府中气氛沉重多日,厉钊多在林场赛马,连城都不愿回。
厉钊是被柴清的一封书信叫回来的。
他一身风霜冰冷气息进寝殿时,柴清如水平静的眸子,再无波澜,托着腮道:“太傅,明日家母忌日,我能出府祭拜吗,府中下人说不敢去找你,因为您吩咐了府中任何事情不得扰您,我是真的没办法,才给您写信的。”
……
……
今天本来不想更新,奈何群内读者叫嚣,没办法,清清又是个宠粉的人(不许反驳我说是就是),求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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