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哑着嗓子,吐不出一个字儿,焦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急切的看着男人。
况沉安看出了怀里人的迫切和慌张,看着她好几次张嘴没有说出任何话来,心疼得不行,再次低声,用近乎乞求的语气说道:“不急,不急,咱们回府再说好不好?”
“马上就到了,深深不要着急……”
“石崇!再快些!”况沉安催促着驾车的石崇,石崇面色凝重,严肃的答道:“王爷放心,王妃不会有事的,西九已经赶回去通知小王爷了和卿意公子了。”
说话间,石崇扬起手里的马鞭,狠狠地甩在马屁股上,疼痛让马儿大声嘶鸣,哒哒的马蹄声越发急切。
云深深躺在况沉安怀里,在况沉安耐心的安抚下,脸上渐渐有了血色,藏在衣袖里颤抖的手逐渐冷静下来,小口笑口的咀着况沉安递到嘴边的水。
但是她的眼神缺依旧空洞,木讷的盯着一处,整个人就像是被摄魂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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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深深的原因,原本得半个时辰的路程,硬是被石崇缩短了近一半的时辰,马车安稳的停在王府门口,还未下车,云深深便隐约挺近了遥儿的声音。
“回来了,回来了!”
遥儿的话音一落,人已经冲到了马车旁边,双手无措的握在一起,探着头慌张得很。
深深是被况沉安抱下马车的,听见遥儿的声音,转头看了他一眼,两眼空洞得可怕,她张了张嘴仍旧没说出话来。
卿意站在遥儿身后,看了深深几眼,心里了然,他朝点了点头。
有了卿意的态度,况沉安安心不少,将云深深抱回了福深院,卿意紧随其后,他进屋的时候,身上挂了一个不符身份的药箱。
卿意会医术,而且医术高明,扬名在外。
屋子里静得可怕,况沉安目不转睛得盯着躺在床上,眼神都没有聚焦的人,满眼心疼。
遥儿则紧紧的盯着卿意,生怕他皱眉,紧张得不行。
几人之间,可能就数卿意最为淡定了,他心平气和的把着脉,还了好一会儿才收回手,点了点头对身边的人是说:
“王妃身体没有大碍,只是受了刺激,一时急火攻心,缓一缓便好了。”
卿意的医术况沉安还是非常信任的,有了他这话,他心里踏实了少,一路上碰碰直跳的心脏平静了不少。
“王妃身子弱,待会我给王妃开一副药,调理调理。”
况沉安点头没有说话,坐在了深深身边,握住了她的手。
瞧着两人的样子,想来是有话要说,卿意喝遥儿识趣的退了出去,临走之时遥儿还不忘提醒他哥道:“大哥,我们先去书房等你,漠北来信了。”
况沉安闻言,没回头,嗯了一声没有开口,眼神专注的看着床上的人儿。
木门一开一合,屋子里就只剩下况沉安和深深两人了,况沉安眼睛都不敢眨,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躺在床上的人终于发出了声音。
“王……王……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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