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门虚掩,大门没关,一切与旁观时一样,陈南帮她锁好门,依照记忆上了天台。
时隔两年多,王帮办(注)依然记得陈南,冲他举着酒瓶晃了晃,陈南微笑着走了过去,把手上的薄毯铺在地上,中间铺了层薄膜,上面放着买来的熟食和小吃,然后冲王帮办招了招手。
她已经有点醉了,陈南见她走得摇摇摆摆的,干脆去把她抱过来放在薄毯上,然后去搬残余的三箱多啤酒。
人在三分醉的时候话最多,王帮办对着瓶口灌了一大口酒,眯着眼睛看着他笑:“我记得你,你好拽好拽的,我这么靓女,你居然当我是透明的,当面说话都是看着我的头顶,实在是太气人了!”
陈南把酒瓶举在她面前,大拇指一翘,瓶盖就啵滴一声飞走了,王帮办如同旁观里一般惊呼着来掰他的手,抓着他的右手端详大拇指的指甲盖,嘴里连连低呼着好犀利。
看着青涩了很多的白娘子,陈南有点纠结,照着旁观中的剧情来演,俘获她是水到渠成的事,然而一点成就感都没有啊!
人嘛,就应该不留遗憾,走傻笔趟出来的路有个屁的意思!
“话说认识你这么多年了,没联系也就算了,我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啊,是不是有点过份了呢?”
陈南一提起这点,王帮办就嘟起了嘴巴,拿手指戳他的肩膀:“那是你拽!你问都不问!你要是问了,我一定会告诉你我叫王瑛,有王字旁的那个瑛哦,连起来就读王王英,哈哈哈。”
陈南见她有点小迷糊了,随手就把一个烧卖塞进她的口里。
王瑛被动地嚼了几嚼,疑惑地看着他:“你喂我吃什么啊?喝酒哪需要吃东西喔!”
烧卖都吃不出味道来?陈南疑惑地扫了眼那些酒,她顶了天也就喝了个四五瓶,就这个酒量,也好意思搬四箱上来?
回想了一下,确实剧情里全是傻笔在喝,这妞只是在一旁喝彩叫好,料来那时已经七分醉了。
陈南不理她,见她咽下了烧卖,随手就又塞了一个,王瑛再次被动嚼着,然后再次抗议。
陈南觉得好玩,干脆一边吃喝,一边对她投食,王瑛渐渐地,忘记了抗议,一边嚼一边眯着眼睛看他,歪着小脑袋、角度越来越大。
最后一个烧卖吃完,王瑛突然指着他大叫:“喔,我知道啦,你想要我!我就知道,我这么靓女,怎么可能会没有人要!?你之前都是在演戏的对不对?故意无视我想要引起我注意!”
陈南无言以对,他自己当然没办法无视白娘子的这张脸,问题之前确实不是演戏的,别说白娘子了,就是天仙下凡砸在眼前,傻笔都不带去扶一把的,无视?全是基操好不好!
“你们这些臭男人全都是这样的!我又没有说不给你!我只是想结婚后再给,很过分吗?那个姓欧的有什么了不起?除了比我有钱外,不过就是比我不要脸罢了!
你这个臭男人真是该死!你就喜欢她不要脸!哈哈,见面当晚就住进你家,这样的女人你也敢要?你就不怕以后满脑袋都是狗尾巴草吗?你没良心啊你,你真该死啊你!”
陈南很想回一句,我不该死,麻烦你去骂那个叫大雄的,别什么话全怼在我身上。
然而他不能这样做,眼见王瑛胸中的闷气阴火即将全爆出来,他不可能去生生打断。
“我和你交往整整一年啊!居然抵不过一晚?你没良心啊!我都已经开始存钱了,我快要存够钱买爱丁堡小学边上的楼房了!你明明和我说好要供孩子读那里的,孩子呢?你和别人生去了!
你都已经跑去和别人生孩子了,我还存钱买什么房子啊?我一不作恶二不亏心,为何偏偏要遇上你这个没良心的?呜呜,你知道我这两年是怎么过来的吗?你居然还给我送请柬?我祝你一结就分啊!”
骂可以,因为骂的是别人,但是动手就不行了,陈南才不会伟大到去帮别人挨打,他这辈子什么都可以做,但是绝对不会做舔狗,否则怎么对得起父母给的这张帅得天仙都得心动的脸?
陈南挡了几下,王瑛没打着,不依不饶地举手一顿乱拍,结果全拍在她自己的腿上了。
陈南看得很欢乐,没想到美眉醉酒照样是各种奇葩,只不过观赏性很足而已。
王瑛在死命拍自己的腿,陈南则开始填肚子,一口肉一口酒,边上还有美眉表演助兴,那份写意舒畅,简直没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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