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前,我与武大见过几面,他虽算不得上仪表堂堂,年纪也比我大了些,但倒也不是个奸诈的小人,我也就认命了,决定做一个相夫教子的小妇人,可令人想不到的是,后来...”
“后来怎么样了?”夏长生急切道。
潘金莲突然睁开眼睛:“可是白武族不知道怎么招惹了黑魔海的人,就在我决定嫁与那武大后不久,整个白武族就被黑魔海的妖人尽数夺魂而死,武大也殒命其中。”
从潘金莲略带遗憾的神色中,夏长生可以知道这一定不是她干的,否则她应该欣喜而不是沮丧了,由此可以看出她是个言出必行的女子。
夏长生倒没有她那种认命的想法,当即大声道:
“这样也好了,潘姊儿你从此无拘无束,想干什么干什么,再没有顾忌。”
“若是这样也倒好了。”
潘金莲瞥了他一眼,叹息道:“我还没过门就死了男人,克夫的流言蜚语简直压得我快要喘不过气来,没法子,我只好戴起面纱,让人认不出我。”
夏长生恍然大悟,原来潘姊儿之所以戴面纱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害怕流言蜚语。
倾诉完自己的秘密,潘金莲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说得太多了,不待夏长生询问,急忙转移话题道:
“你昨日渡送入我体内的真元雄浑至极,宛如烈阳,如今我真气已复,待将嗔毒除尽,我们便又可上路了。”
“不急,潘姊儿你尽可多休息两天。”听到潘金莲真气已经恢复,夏长生心情好了不少,放下瓷瓶,自作主张地将她背后的那根系带给打了一个小结。
“你...”潘金莲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紧绷起后背,“紧...紧了些。”
“哦哦...”
夏长生连忙又将肚兜的系带解开,绑了个宽松许多的蝴蝶结。
紧接着,他眼前一花,潘金莲的一袭白衣已经穿得严严实实,脸上也覆着一层轻纱,只露出冷冽的眉眼。
“熟悉的潘姊儿又回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潘姊儿这副正经的模样,他要比看到她的裸背更加开心。
“方才之事,切勿外传。”潘金莲用纯净的眸子看向夏长生,冷冽的气息立即淡了许多。
夏长生拍拍胸口:“潘姊儿放心,即使刀斧加身,我也不会透露半个字。”
潘金莲摇摇头:“若真有人用刀斧逼你,你便说了,我也不会怪你。”
夏长生心头一暖,和她寒暄了几句,出门忙活午饭去了。
“中午好啊,老道。”
一走出门,果不其然,那讨债似的袁宏老道又守在院子里。
袁宏老道古怪地看了他一眼,难得地开口道:
“身体真好。”
夏长生一愣,知道他是误会了,微微一笑,叉腰挺胸道:
“那可不,小爷我外号金枪不倒小霸王,战累了出来吃个午饭,午饭过后还要再战三百回合!”
老道一脸鄙夷:“瞧把你能的,据老道行走六朝三十年的经验,吹得越厉害,实则越不堪。瞧你这快把牛皮吹破的架势,啧啧。”
“呵呵。”
夏长生冷笑一声,背着手踱步道:“我曾有个道士朋友说过,阴阳相济乃是生生不息之道,可我看老道你红光满面,阳气勃发,显然是有孤阳而无阴所化,怎么看都是个‘童子’,可老道你却扯大旗作虎皮,吹的牛可比我大了去了。”
老道也回以一个冷笑:“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厨子,继续猖狂吧,反正你也猖狂不了多久了。”
如今妖僧已除,潘姊儿修为也已恢复,背后还有幻姬做靠山,夏长生现在可谓是天不怕地不怕,面对老道的威胁,他丝毫不慌,抖了抖衣袖,说道:
“还是那句话,谁怂谁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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