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阿姨放在一边架着的,还开着免提的手机,就是这声音的来源。
夏夏目瞪口呆:“妈,你怎么……”
“臭丫头,你妈我可精着呢,你以为你心里那点儿小九九我还看不出来?要论品貌学识,小枫样样比你优秀,你有什么可犹豫的?”
夏夏不服气地反驳:“妈,我可是你亲闺女!我也不差,哪有这么贬底自己女儿的……”
“别跟我扯这些,我不跟你说,”话锋一转,语调都变了,“小枫啊,你别看她文文弱弱的,这丫头是个麻烦精,很多时候又矫情得很,别太宠着她,省得给她惯坏了……”
夏夏的亲妈,在那滔滔不绝将亲生闺女狠狠地吐槽了一番,引得两位家长忍不住笑出声。
“瞧你,哪有这么说自家闺女的,夏夏很优秀,这孩子多乖巧,长得又好看,”阿姨说了句公道话,紧接着又说:“要再生个小胖娃娃,他俩配成对,这基因绝对优秀。”
恍恍惚惚,忽忽悠悠的,仿佛他们的婚事就这样敲定了。
夏夏都昏头昏脑的,后来回过神来,才发现一个严肃的问题:她这是……被强买强卖了?
当然,夏夏用她的头发丝去思考,就算没这通电话,她的妈妈是会举起双手双脚赞成的。
得亏她妈妈不在场,否则又是一场知识分子和直式分子的旋风对决,按她妈妈不吐不快的性子,这到手的鸭子,呃,山芋,嗯,也不对……反正会当即将她丢出去要多远丢出去多远,免得到时飞了就得不偿失了。
思忖至此,那只鸭子亦或山芋的当事人朝她扫过来意味不明的眼神。
夏夏忽然有一种上了贼船的感觉。
事后。
“顾程枫,你是不是早有预谋?”
“什么?”
“从你回国诓我搬家这事说起。”
某人一脸坏笑。
“你使诈!”她指控,看着那人笑容愈加放大,转而哀嚎。
她能悔、婚、么?
但好像一切为时已晚。
他调戏般吹着口哨,得意地看她,说:“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他腰间挂了一条只挡住无限春.光的浴巾,皓齿仿佛冒着绿光,夏夏猛地打个激灵,此刻的他在夏夏眼里巨邪恶。他从从她身边飘过,顺便顺了顺她的毛。
“你老公我本是天才,这叫兵不厌诈。”
“不要脸。”
慢着,他刚说什么?老公……
听着……不算坏。
她学起他眯起眼睛,“不要脸先生,你是吃什么长大的?”
他欠扁地弯起眉眼,勾引她,“天生的。”
她气结。
我看你就是吃忘恩负义饭长大的。
至今古老师说的那些对他老王卖瓜式赞不绝口恨不得将所有美好的赞叹词用来称赞他的话还萦绕在她耳边久久消散不去,又转头看了看那张厚到极致的脸皮……
古老师,您是认真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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