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老远道而来,没有什么好东西款待,我这里刚好有人送来一瓶好酒。”局长看着眼前的程老,一双眼睛蕴含神威,苍桑的身体宛如一颗古松。
“不必了!我受首都重托,执行任务,只是来此处询问一件事。”
“程老尽管询问,各类案宗文卷,或者需要协助的地方,我都派人听从您老调唤。”局长客气地道。
这可是首都来的高官,据说是刚上任不久,脾性刚烈,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军队中叱咤风云的厉害人物。
惹他不高兴,便掏枪毙了自己,也无处申冤。
七十多岁的高龄,拥有的人脉甚是广泛。
“前两日,你们抓了一人,名叫邓犍,此人犯了什么罪?”
局长道:“邓犍与孙力发生口舌,将他打成了重伤,目前正等待整理完证据材料,准备提起诉讼呢。”
“哦?我听说那孙力并无大碍,已经出院,在家调理。你是从哪里来的消息,说孙力重伤了?”程际正道。
局长意识到了什么,支支吾吾地道:“我…我和孙力父亲曾共事过,是他说…说要邓犍受到报复,已安排了孙力的伤情鉴定,让我协助。程老您别见怪,既然那孙力没有大事,邓犍只是打架斗殴,拘留已满三日,将其释放了。”
“这样便好,那就不通知周来处理此事了。堂堂地铁上见义勇为英雄,硬要被你们强加罪名,真是荒唐。”程老道。
局长像陪伴一只老虎身边,呼吸都得小心翼翼。
“您老说的是,都怪手底下人玩忽职守,关键证据都没有搞清楚。我一定严格管教,加强他们的职业操守。”局长低头道。
“快去将邓犍放来!”
……
警员归还了邓犍手机等物,赔笑着领他到了局长办公室,见了程际正。
“嗯?叔,原来是你啊!”
局长心里发怵,程老古稀之年了,你这毛头小子,管他叫“叔”?
“叔,我是冤枉的啊,那孙力打人在前,我可是正当防卫!”邓犍道。
“哦,那孙力像个猪头一样,你倒是哪里受伤了?”程老问道。
“我头啊!有监控,他一椅子砸我头上,我的头现在还疼呢!”邓犍握着拳头,敲了敲脑袋。
“这事证据确凿,马上送你上被告席,故意伤害罪,判你三年,加上孙力是市里干部孙平的儿子,罪加一等,判你七年。”程老诓骗邓犍道。
“叔,你骗我的吧!七年?那我越狱算了!”
局长站出来道:“程老开玩笑呢,之前证据不清,实属误判,现在你无罪。”
邓犍肚里想了一回,觉得这事定然和程老有关,感谢道:“叔,你太会演戏了。谢谢你出手相助。”
“没有你小子会演戏。走吧,我大老远从首都而来,找你有事,去别处谈谈。”程老站起来,和邓犍离开了局里。
到了程老的黑色车里,一个戴着墨镜的健壮保镖正坐在驾驶位。
“这车特别啊!叔,让我开一下?”邓犍道。
因为这车是定制的,自然大有不同。
未等程老回答,保镖转头看了下邓犍,取下墨镜道:“这车可不是谁都能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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