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犍说完,单山落长刀未至,自己拳头先到。
这两人实力根本不在一个数量级上。
邓犍的速度太快了,让单山落不敢相信,匪夷所思。
铁拳击中单山落的肩头,让单山落身体不受控制,一股推力从肩膀爆炸开来,一下飞出几米远。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疼痛,仿佛钻肉凿骨一般。即使子弹都打不穿的皮肤,却被邓犍一拳,内劲透到骨肉里去了。
单山落再不能保持从容,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惹了一个狠角色。
死亡的恐惧盖住了心头,单山落站起来,左半边肩膀和手臂已经不能动。
跌跌爬爬而逃,只恨爹妈少生了两条腿。
邓犍只觉可笑,所谓不仁之人必死,不义之财必失,不勇之军必败。
整日杀戮无常的人,面对死亡时,也是这般苟延残喘。
邓犍跳上去,一拳将单山落打翻,一脚将之踩在雪泥里,一手夺过他手上的刀。
“我还以为你早做好了死亡的觉悟,原来也不过是一个怕死鬼,怎么就不和我再斗,要去哪里?”邓犍道。
单山落只觉后背有一座大山压住,呼吸难以自如,涨红脸道:
“人有三急,你且容我撒干净了屎尿,再和你一决雌雄。”
邓犍笑道:“原来如此。不过谁知道你会不会一去不回,留下你的舌头做抵押,我便放你去净手。”
单山落大怒道:“这舌头如何能做抵押,割了如何接上去,几时又能长出来一个。”
“那便怨不得我,就此时结束你的命。”邓犍冷冷地道。
“且慢,由你割了便是!”
邓犍松开脚,单山落翻转过身来,将舌头伸出来,先在雪里冻麻木了,才叫邓犍下手。
邓犍挥刀斩下,单山落的舌头落在雪里,自个说话不得,跳起来朝远方跑去了。
邓犍没有追,在其身后大声喊道:
“上厕所一般十分钟啊!十分钟后不回来,我来找你。凡是欺骗我的人,我都很痛恨,恨不得将他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
单山落在前面听了,只恨爹妈少生了两条腿,一个劲逃跑。
周韵灵从死人堆里走过来,疑惑地道:“师傅,你就这样放走了他吗?”
邓犍道:“怎么可能。他废了一臂,断了舌头,给他十分钟,他能跑多远。此人,决不能让他好死。”
周韵灵暗自点头,一边竹林村残活下来之人,个个流泪哭鼻,痛失家人。
饶五叔一边安排人手,将许多未死的战马牵住,驼了亡者尸体,一边缴收单山落剩下的几百人枪械,将之捆绑住,听候邓犍的发落。
饶五叔前来道:“这几百人怎样处理?”
邓犍道:“我自先立誓要将这群鼠贼割舍喂狗,怎么可以食言。竹林村所有人,与之不共戴天,全部割了舌头,刀斧伺候。”
饶五叔得令,红着眼睛,安排了余下的二十精壮村民,马上弯刀,挨个割了舌头。
只听求饶之声不绝。
割舌之后,二十几个人,手挚大刀,将大的小的,扁的圆的头颅斩滚在地。
周文全浑身都是血窟窿,受伤不轻,好在没有生命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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