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帮凶就是你了,我居然看走了眼。”
鲍晴天一把抓住春燕的手眼神凌厉道。
“民女不知道公子在说些什么,民女是冤枉的,你抓疼我了。”
春燕眼神闪烁不敢面对鲍晴天那失望而坚定的眼神,挣扎着手臂。
这一幕让所有人都是一脸问号,但大熊十分清醒,剧烈的挣扎喊道:“我认罪,我认罪,都是我一个人干的,别牵扯上无辜之人了,求求公子收手吧。”
鲍晴天却摇摇头松开手道:“如果我所料不差,是你从里面将损坏的缝纸糊好的没有痕迹,是你将弹射到床帏架上的杀人针取走的,而你的发簪也是被死者发现凶手拿来抵抗弄坏的,而他的银票玉佩都还藏在这房间内,是不是。”
一连串的质问,春燕刹那间面色煞白,这一刻她居然没有胆量去反驳,眼泪在眶中打转,最后软倒在地,掩面而泣:“呜呜呜....为什么会有梁方这种人,为什么?”
大熊依然在怒吼着:“都是我做的,不关春燕的事...不关春燕的事啊。”
没人理会他,哪怕他磕头磕的头破血流,华福早已经带着人去搜查房间去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鲍晴天看着春燕,他不敢相信这么一个柔弱的女子会无缘无故的去杀人。
“这就是答案。”
春燕坐在地上将裙袍从大腿根部微微撸起一点,露出的不是洁白无瑕的肌肤,而是满目疮痍的淤青。
鲍晴天愣住了,这一刻他无法想象这个女子遭遇了什么样的折磨,他比谁都明白青楼女子在权贵面前是多么的弱小,反抗那是没用的,在无边无际没有希望的折磨下,走上了这条不归路。
“一点也不怜香惜玉,亏我还叫你梁兄,我呸。”
沈魁心疼的暗暗对着梁方呸了一口。
张辞无奈的摇了摇头只是叹息了一声,老鸨却是傻眼了,张轩气的咬牙切齿,目光正好看到沈魁,更是生气。
沈魁有些尴尬的冲她笑了笑,那意思好像在说:“我也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小妹,我发誓,我绝不是那样的人。”
“人性本善,奈何苍天不公,有时候善恶真的只在这一念之间。”
鲍晴天将春燕扶了起来感慨道。
“公子,春燕会被砍头吗?”
这一刻春燕停止了懦弱的哭泣,露出一抹凄惨的笑意,或许是解脱,也或许是看到了人世间还有的温暖。
“你只是从犯,并不会...。”
“杀害皇亲国戚,理当问斩。”
鲍晴天还没说完就被找到了银票和那玉佩的华福尖利的声音打断。
鲍晴天愤怒的目光瞪了他一眼:“他算哪门子皇亲国戚。”
“哼,是不是不是你说了算,来人,把他们带走。”
华福似乎看到了大把的功劳在眼前,有些飘飘然。
鲍晴天看向张轩,张轩虽然有心相帮,但梁方确实是皇亲国戚无疑,只能暗暗摇了摇头劝鲍晴天不要犯倔。
鲍晴天挡住了衙役有些失望的骂道:“量罪施刑,无分贵贱,她罪不至死的,你这傻逼要是敢草菅人命,我不会放过你的。”
“傻逼是谁?”
华福有些懵逼的问道旁边的人。
“或许又是他家乡的称呼,看方向应该是对着华大人你喊的,傻逼,嗯,我看还挺顺口的。”
傻逼二字张辞虽然不知何意,但和傻字沾上关系猜应该不是什么好话。
华福也不是傻子,看张辞讥笑的意味,脸色十分难看,眼珠子提溜一转,惺惺作态道:“你这刁民,要不是念在你刚才破案有功,本官亦有爱才之心,否则定将你抓回去一并治罪,在敢出言不逊,别怪本官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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