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斯张了张嘴,一种冲动想让他把所有事情都说给老瞎子听。
从小到大,老瞎子看似有点不正经,甚至有些精神不正常,但自己生病时,还不是这个又老又疯的老头照顾着自己。
不同的是他找了一群特殊服务行业的仿生机器人在旁边载歌载舞,还手拿着条幅写着愿乌斯小少爷尽早康复。
我寻思你都快给我送走了···年仅十岁的乌斯当时面无表情看着,心里想着。
秩序学院虽然免去了自己的学费,但总得自己有点钱花花置办些物件不是,还不是临行前夜和乌斯喝的酩酊大醉的老瞎子从裤裆里掏出张弗瑞德姆银行通用卡扔给乌斯,说随便花。
鬼知道这老头哪来的这张卡。
卡里的零快给乌斯吓到了,以至于他甚至想查一查老瞎子的案底,看看他是不是哪个地方的抢劫犯,更想问问他的眼睛是不是逃跑时,或是分赃时自己把钱都卷跑,被人干没的。
这毕竟是乌斯最亲近的人。
“喂老瞎子。”
乌斯想问问你是不是也是弗瑞德姆的什么高层故意在红街把自己捡到的。
会不会老瞎子也是无内鬼计划的一员。
“哟,乌斯探长,今天大白天就喝酒啊。”
没来得及询问,酒馆来了人。
“喂,我们白天不开张。”老瞎子只顾着啃那根鸡腿,头也不抬说道。
来的一伙四人,看穿着就是红街特色。
牛仔外套,牛仔裤,一双皮鞋,上身里面是白色T恤。
开口说话的人头上戴着个个精致礼帽。
“你这货一张嘴我就知道说的不是人话,说吧,肖小狗又想干嘛了。”乌斯把玩着杯子,懒洋洋道。
“乌斯,你这嘴还是这么脏,老子叫肖勾,不是他妈肖狗!”名叫肖勾的青年怒道。
乌斯装作害怕的样子:“哎呀,肖勾,小狗急了,要咬人了。”
“艹!”肖勾一步上前,一拳打了过去,乌斯轻松躲开,这一拳可就对着老瞎子过去了。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老瞎子没有看这边,却是一低头,也躲了过去。
“哎呀这鸡腿····”老瞎子弯腰捡起之前不知道故意的还是无心掉在地上的鸡腿,站起身,扔到烟灰缸里。
一拳打空,肖勾身体向前倾斜,乌斯低头,一个上步,拽住肖勾领口,顺手把他那顶精致的礼帽摘了下来。
转身,发力。
肖勾结结实实摔在地上。
乌斯指尖旋转礼帽,将烟灰缸里的鸡腿扔到肖勾脸前。
“饿了就吃骨头,别在这狗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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