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还带着小姨的呼喊,“死丫头,不吃饭了!?”
“我和遇深哥吃过了。”景夭扯着嗓子回了她一句,匆匆跑走。
小姨叹气,看着锅里黑糊糊的饭,泪水氤氲了眼眸。
姐姐的孩子,怎么被她带成了这样。
她甚至连一口饭都给那孩子做不好。
小姨自责的扶着灶台缓缓蹲下,头埋在双臂间,无声的抽泣。
……
深夜,陆灼躺在偌大的圆形吊床上,轻轻的晃动着。
他突然举起手,一条钻石项链从他的指尖滑下。
紫色的钻石在月光下格外耀眼。
就好像在火场里,女孩那双会发光的眼眸。
“你,究竟是谁?”
陆灼轻声呢喃。
这种紫色的钻石,有市无价,怎么可能会是一个小记者能带的起的。
而且…
橘子头好像骗了他。
他派人搜遍了帝京所有的电视台,都没有一个叫鲸的记者。
陆灼眼眸深邃。
像暗蓝色的海底,神秘又可怕。
他的手慢慢收紧,把那条项链牢牢的攥在手中。
“是你先招惹我的,那就别想从我手里逃走。”
陆灼的xing感薄唇一启一合,透露着诱人的光泽。
想让人狠狠地上前……
——
同样坐上飞机飞回帝京的林源,脑海里满是景夭那张惊艳的脸。
可惜,今天早上他去和她告别的时候,服务生说她已经退房了。
林源遗憾的看着手机的仪器。
这是妖留给他的礼物。
也是唯一能证明妖短暂的存在过的证明。
林源紧紧的握住手里的仪器,叹息的阖上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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