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子上的氛围为什么会那样,很大程度上都归因于原道。
她感觉他们好像挺怕他的。
萧韵扯了扯他的脸颊,一张嫩皮,英俊帅气,怎么不讨人喜欢咋的。
原道随她扯自己的脸,没有告诉她,他们怕他可能是因为有三个人的带头作用。
心里也知道她不怎么高兴,耐着性子陪她发泄。
揉了揉她长及腰的黑发,笑的一脸宠溺。
萧韵有些泄气,手都举累了,抱着他的脖子,头微微抵在他的胸膛,眯着眼只想这么睡下去。
原道搂着她的腰,稍稍用力,将她抱紧。像一对交颈的鸳鸯,月色下都散发着恋爱的酸臭味。
这是我的女孩。
……
日子就这么滚着走,每个人都在岁月里滚一身泥。
再有两个星期就是春节。
四处都是喜气洋洋的。
从外地打工返乡的人不少,普华县的街道都拥挤了很多。有时还能从早上7点堵车到10点,可见当地人生活还算富裕。
萧韵今天在孤儿院,不知道是不是跟这些孩子有情感上的共鸣,这些日子下来,她和孤儿院的孩子们都成为了好朋友。
但是这么久了,齐奶奶从来不催促她快点下决定领养哪个孩子。就这么由着她整天往这边跑。
有些时候,齐奶奶看着萧韵欲言又止,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但当萧韵提及,齐奶奶又按下不语。
萧韵觉得实在奇怪,她的直觉告诉她,撬开齐奶奶的嘴是解开孤儿院怪异的关键,对他们的案子有重大帮助。
但是,很明显,齐奶奶现在还没有对她彻底放下心,她又不能逼她,所以整天就只能在往孤儿院跑。
而那天晚上发生的异常,她再也没有见到过,是不是自己的幻觉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这个孤儿院一定有问题。
跟着这些天真的孩子们做游戏,萧韵也像是拥有了这种纯真。
回想起来,她的童年似乎就死在了那个午后,那个电话铃声后。
不是每个人都能承受那种家破人亡的痛楚,而萧韵承受过,也被迫成长过。
到了如今,有一个三观正直的萧韵也只能说她的父母前期教育好。
萧韵眨了眨眼睛里的水花,把伤心咽回去。至少比起这些孩子,她要幸运很多。
“萧姐姐,不要难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是孤儿的原因,孤儿院里的孩子对大人的脾气都很敏感,格外的会看脸色,娇娇小姑娘坐在萧韵的怀里,拿出一张绣着小猪猪的手帕,轻轻地擦她的眼泪。
白嫩的脸庞无比认真,萧韵心暖。
这个孩子真的太懂事了,懂事得让人心疼。
“萧姐姐没有哭。”在小孩子面前哭,还真有点难为情,萧韵嘴硬。
“不要逞强啦,姐姐也在我面前哭过。”小姑娘嘟着嘴,一本正经地反驳。
萧韵知道她说的姐姐是黄翎:“那你姐姐为什么哭?”
她倒不是真有那么大的好奇心,而是想着转移小姑娘的话题。
“那我悄悄跟你说,”状似神秘地看了看四周,凑到萧韵的耳边,有些苍白的小手抱住萧韵的脖子,“每年姐姐都会哭,在那个后山,”手指了一下,“她还会说花花什么的。姐姐,你知道花花是什么吗?是我拿给齐奶奶那个花吗?如果是,以后我就不采了。”
萧韵心里一抖,花花?是偶然吗?
孤儿院、于欣、齐奶奶、齐露,花花……
她问:“每年都在后山吗?你怎么知道的?别人知道吗?”
娇娇疑惑:“我看见的呀。”
问题太多了,她抓了抓头发,有些苦恼:“不知道吧,每次我都是悄悄跟在姐姐身后去的。”
萧韵勉强地笑:“那你什么时候带姐姐去一趟,悄悄的,不要跟别人说哦。”伸出手指,“我们两个的小秘密,来拉钩。”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大的手指和小的手指勾了勾,达成了她们俩的小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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