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陛下!”
“陛……陛下,儿臣真的……不知……臣也不知道……不对……是他,是他要嫁祸于我……”
“太子殿下此话可不能乱说……”景王连忙说道。
“太子啊,你可知无罪拘捕百姓该当何罪……又可知你要抓的那个是什么人?”皇帝问道。
“陛下,是……谢太医令的徒弟……是景王……是他派人去的,臣只是……派人去救下……”
“那人呢!”
太子始终低着头,“臣……臣不知。”
“陛下,太子如此冤枉臣,陛下可要为臣做主啊!”景王再次行拜礼。
“行了,这没你的事了,你先下去吧!”皇帝向景王挥手示意。
“等等,陛下,既然臣一来……太子就给臣来了这么一出,臣……倒是亦有一份大礼赠与殿下……进来吧!”
一人推开殿门,走了进来。
“怎么会是你?”太子大惊。
“的确是臣。”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太子詹事府少詹事杜诘。
“臣詹事府少詹事杜诘参见陛下、太子殿下、三大王……”
“卿有何事……说吧……”皇帝怎会不知道,一看景王便是有备而来。
“臣确有一事要奏,长安城外发现的那几个人……是东宫卫……”
“杜诘你——”太子双拳紧握。
“哦?这件事……朕都已经知道了,这不大理寺送来的折子上写得明明白白……卿要不多再看一下……”
景王虽面无表情,心里早已洋洋得意。
这回,太子的东宫卫离奇死在长安城外,作为主上,他定是无论如何都说不清的……这下非要让太子殿下吃不了兜着走……
“不用了,臣自然知道……可臣要说的是,这幕后主使之人,并非太子殿下,而……正是景王!”
景王陡然色变,“杜诘,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臣知道。臣派人去到那些东宫卫的家里,发现了这个……”杜诘将袖中一物呈上。
是官银!
“陛下看了自然明白,自市坊开放以来,坊间流通皆用通宝铜钱,正是为了与官员俸禄的官银相区分……而我朝陛下亦亲自规定,官员与诸王俸禄也要区分,因此在发给诸王的官银上都会特意印上各自的封号……”
“景王自己看吧!”皇帝把那枚官银甩到地上。
景王急忙爬去,拾在手中,只见那官银上印着篆书的“景”字。“不可能……不可能,这……分明是本王昨日赠与你的!你昨日见我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照你说的做,就……就一定能拿下太子……”
“三大王莫要胡言,昨日三大王何时见过臣……昨日臣一直在詹事府值宿,詹事府上府丞、录事、主簿皆可作证……”
“你……那些人明明不是东宫卫,你是知道的,分明是你在撒谎……”
“三大王刚刚还言之凿凿,更何况陛下手中的折子上写得清楚,三大王不相信我,难道还不相信陛下、不相信三司吗?”
“你……”景王气得说不出话来。
杜诘步步紧逼,“陛下,景王派人谋杀太医令之徒在先,是为不义,又嫁祸当朝储君在后,是为不忠……如此不义不忠,其心可诛,臣恳请陛下明鉴!”
“你……你……卑鄙小人……”景王扭头望向太子,“原来……太子殿下……还留着有这份大礼等着臣啊……噗——”
话未说完,景王便吐出一口血来,倒在大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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