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在祠堂前停下了脚步。
温凌君有些疑惑,却见她缓缓的转过头冲着自己惨然一笑,她眼神中充斥着疲惫和厌恶。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看着小女孩迈进了祠堂里。
她下意识跟了进去,只是这次没看到被困住的岳灵溪。
不对,她猛地想起,女孩的脸和岳灵溪根本就是一张脸!
温凌君的后背开始冒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她一时间已经分辨不出谁是谁了。
她甚至已经无法确定白天的岳灵溪究竟是不是人!
她停顿的那一瞬间,小女孩就在自己眼前消失了。
只有耳边回荡着清脆的铃铛声,声音忽近忽远。
温凌君企图听声判位,却突然间感觉有什么钻进了自己的脑袋里。
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啊…”她感觉自己的脑袋似乎要炸裂开一般。
温凌君捂着脑袋倒在了地上,意识也开始越发的模糊了起来。
“众将听令!挨家挨户寻找阴年阴月阴时出生,即纯阴之体的女婴。如若反抗,杀!”
骑在马上的男子面色冷漠的命令道。
温凌君刚恢复意识,耳边就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她下意识蹙眉思考了一下声音的主人。
宁王!
这家伙怎么会在这?
自己不是在祠堂么,怎么又到了这里?
她环顾了四周,发现自己又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四周都是矮小狭窄的木屋,乌泱泱的军队挤在了本就不宽敞的泥石路上,水泄不通。
路边上跪满了瑟瑟发抖的农民,他们衣衫褴褛,眼神中充满着绝望和无助。
温凌君看着高高骑在马上的宁王,心中的无名火就蹭蹭上涨。
他还是第一个从自己手上溜掉的人,这让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打脸。
即便她知道自己只是在梦境中,还被限制了魔功。
但这并不妨碍她冲上去弄死宁王的心。
然而她没想到的是她压根打不着对方,对方也丝毫感受不到她的存在。
……
这个魔神,在搞什么鬼?
在戏弄本尊?
不对。
温凌君揉了揉自己发涨的太阳穴,她突然想起魔神似乎从刚才开始对自己就没有什么敌意,而且貌似还一直企图暗示自己什么。
她站在原地思来想去还是弄不明白魔神的用意,脑仁还一抽抽的疼。
是时候买点核桃补补了。
向来喜欢以型补型的温凌君如是想到。
就在她不着边际的胡乱思考时,远处传来了无数声尖锐而有绝望的哭喊声。
“你们要把我妹妹带去哪里?不要,不要带她走。”
“你把妹妹还给我,还给我。”
温凌君寻着声音就看到了一个发育不良,面色蜡黄的男孩子哭喊着要从兵官的手里抢回自己的妹妹。
“我的父母都死了,求求你,我就剩这一个妹妹了,把她还给我,还给我好不好。”
男孩子的哭喊声撕心裂肺,嘶哑的声音中沁满了血。
谁人不知,被宁王带走的能有什么好下场,没有一个能回得来的。
他的父亲是,母亲也是,现如今他们又要抢走他唯一的妹妹,这和要了他的命有什么区别。
她还是襁褓之中的婴儿啊,她本应该有个美好开心的未来。
“再不滚开,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官兵不耐烦的推开了跪在地上哭喊的男孩。
温凌君看着跪在地上的男孩,心理有些不是滋味。
“本王不是说了,违者杀么?嗯?”
宁王似乎受够了耳边的不停的哭喊声,举起手的的鞭子就朝着男孩对的方向甩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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