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的太阳,温柔暖和。明媚的阳光给整个城市镀上一层温暖的金辉。
阳光穿过一楼客厅的落地窗,洒落在地毯上,细看还可以看到点点白色飘浮在金色中。整个客厅干净明亮。
花莳跟颜瑾瑜面对面坐在沙发上。
不同于颜瑾瑜的略微有点僵硬的端坐,花莳随意的靠在沙发背上,双手抱胸,静静地盯着对面的男人。
背对着光,颜瑾瑜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无法判断她此刻是什么样的态度。
许久,她才开口:“你要演是吧?那行,现在说说,你哪位啊?”
颜瑾瑜蹙眉,对她的话不太满意,“孤不是戏子,为何要演戏?”
花莳冷笑一声,“呵,不瞒你说,你在这里还真是个戏子。”
颜瑾瑜皱着的眉头,更紧了。
“自称麻烦改一个,咕咕咕咕,你以为你是斑鸠呢?”
作为皇太子,长这么大真的是第一次被一个年龄相近的女人这么说,脸色能好到哪里去?
花莳看出来了,但是一点都不care,演员就是演员,演什么像什么。
懒懒散散地靠着,撩了撩头发,不甚在意,“别这么看着我,你要是非得自称孤,那我就是朕——你爹。你在你爹面前也自称孤?”不被打死,也会被打入冷宫吧?
这话挑衅的味道十足十。这要是放在大瑨,花莳已经尸骨无存了。
花莳一看他那眼神就猜到他在想什么,挑衅似的耸耸肩,“真遗憾,我又不是你们那的人?”
颜瑾瑜并不想跟这个女人掰扯这些。这个女人现在是他唯一的线索,再掰扯下去,心梗的只会是他。“所以,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里?中国啊。”花莳挑了挑眉,“问之前你应该先自报家门吧?”
她倒想看看,他能扯出多少离谱的话。
颜瑾瑜沉默了一会,轻启薄唇,缓缓道:“我的国家叫大瑨……”
才说了一个开头,花莳就在心里嗤笑,大晋?魏晋南北朝?我他吗还是你前辈,大秦呢。
她觉得自己还是很礼貌的,没有打断人家精心设计的故事背景。
“我是大瑨的皇太子,父亲是大瑨的皇帝,母亲是大瑨的皇后……”
那这还真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还挺……有钱又牛逼的感觉……
他说一句,花莳腹诽一句,直到他说了他被刺客袭击,用玉佩去挡,并且拿出一半的玉佩时,她才正经起来,端正坐好。
眯眼打量那半枚玉佩,似乎是在哪里看到过,又不记得哪里看到的。
“方便借我看一下吗?”
这会儿说话客气多了,颜瑾瑜猜她信了一点。
一手拿着玉佩一手扶住另外一只手腕递过去放在桌子的她那边,礼仪满分,但是花莳没有心情去在意这点,拿过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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