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道黑影在屋顶上不停穿梭。
【你着急了?】
废话!
李锡科还是不愿意相信,他必须亲自和师父问个明白。
安武侯要杀火煌?怎么可能!
火煌对安武侯来说不过只是一介异种奴隶,没有任何利益关系,更不可能有什么深仇大恨,即便是因为她身份低下,但也罪不至死。
而且王侯并不会为了一个下人去浪费时间。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锡科忽然记起来师父第一次知道火煌名字的时候,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杀意,当时他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现在看来估计从那时起就已经有问题了。
阿然!你是怎么知道“火煌”这个名字的,当初就是你让我向奴隶商人询问的。
【无可奉告。】
你……
【但我觉得李成安应该不会杀她,要动手早就动手了,何必等到现在?】
李锡科没法回话,现在只有见着火煌才能使他安心,答应了要保护她,就不能做不到。
“事情总是这么突如其来。”
雷鸟雪兔不敢再吭声,只能跟在后面,二人表情复杂。
据雷鸟所说,前几日安武侯回府,在得知李锡科已经不在时,立马命人将火煌捆了起来,并且将他们兄弟二人赶了出去,所以只能隐藏气息躲在屋顶,每日观察着侯府的一举一动。
二人这几天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甚至再也没看见安武侯出过
这反倒是让李锡科不安的心揪了起来,因为他知道师父是那种要么不做,要么做绝的一类人,从第一次见面就能感受出来。
三人先是向原先的寝室奔去,但扑了个空。
“那就只有在后堂了。”
如果师父是在等他,那肯定会在后堂。
“雀飞兮,雀飞兮,怎教我眼泪如雨下。凰落兮,凰落兮,怎教我不知何处息,不知何处息。”
又是熟悉的戏腔,只是没有了配奏。
李锡科从屋顶一跃而下,稳稳地站在了地面,他现在已经不同于往日,身体机能有了质的飞跃。
“咚”的一声,雷鸟雪兔在地上痛苦地打滚。
“二哥你拽我干什么!”
“谁拽你了,是你自己没站稳,还牵连了我!”
不怕神一般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如果不是现在的情况,李锡科可能忍不住会说几句脏话。
“徒儿你回来了。”
安武侯语气柔和,没有一丝波澜。
“师父,火煌呢?”
李锡科看不清堂内,只能直接切入正题。
昏暗的视野里发出点点亮光,烛台接连燃起,李锡科瞪大了眼睛。
亮红的刀刃搭在火煌脖子上,她恐惧的全身发抖,但身体每动一次绳子就会勒的越紧,嘴因为被白布塞住而不停发出“呜呜”声。
火煌看见了李锡科,空洞的眼神中生出些许希望。
安武侯坐在椅子上一手握住刀把,一手撑着下巴,眼角轻轻上扬,仿佛在挑衅着眼前的青年。
“火之气息,赤炼煌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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