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旭看着眼前的这般场景,心中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虽然自己已经早早的猜到了南昌王一定在证人的事情上面做了这些手脚,但是明显的发生的时候也不由的感叹一声果然权势为尊。
“继续说来。”
知县见得场面暂时的控制了下来,示意两人继续说。
高志继续说道:“只是听闻前几日高虎在赌坊中输了钱,欠了足足好几十两银子,凭着他们一家的积蓄是怎么也还不上,所以便将心思打到了宁家的头上,我昨日上城看着宁旭变卖了自己的家产,说家常的时候漏了嘴,被高远听了去,之后高远带着自己的儿子闯进了宁家院子,将宁家的三姑娘绑了去,放话要宁旭用银子赎人。”
这边话一说完,徐立阳立马抢话说道:“大人,这般情况,与强盗入室抢劫又有何不同?”
莫说现在人证证词指向了高老头,就算是没有,知县收了宣子玉的一千两银子,自然是帮着宁旭说话:“嗯嗯,如此说来,的确是与强盗一般。”
“冤枉,冤枉!大老爷我儿冤枉。”
高老头只是大声的喊着,无奈整个身子被村正死死的压住,不然又要上前去动手。
“是否冤枉,大人一问便知。”徐立阳再次说道:“学生找来了赌场的老板,可上前作证。”
“带上来。”知县此刻是求之不得,心中只想着快快的了解。
一阵推攘,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走了进来:“草民乃是赌坊的掌柜,高虎的确在草民的赌坊欠了许多的赌债,请大人过目。”
说着,从怀中掏出了一张字据。
旁边一个差人上前将字据接了过来,递给了知县。
知县一看,上面的确白字黑子的写着高虎今日在赌坊所欠下的债务,
手中惊木堂再拍:“高行,现在人证物证聚在,你还有什么可说。”
高老头也心知大势已去,如今所有的人都站在了自己的对立面,只能哭喊着叫着“冤枉”的话,也辩驳不出什么。
“如此,大人可否结案?”
徐立阳深深鞠了一躬,对着堂上说道。
知县点点头:“案情到此,已经明了,高虎由于欠债与赌坊金额太多,伙同自己的父亲高远入室宁家抢劫绑人,按照大夏律例应当处以绞刑,秀才宁致远反击失手杀人,判其无罪。”
“冤枉啊,老爷处事不公,草民不服。”
高老头大声的叫冤,头在地上都磕出了血来。
知县皱了皱眉:“若有异议,可去郡守处在告,退堂!”
说完,说中惊木堂最后一拍,拂袖去了。
高老头大声的哭喊着,
按照大夏的律例的确若是觉得有县官不公可以告到郡官,
可是以民告官,不管是否属实,都要先被打个二十棍,
高老头年纪已经到了这般,有哪里能够受得住这二十棍,怕是不等打完就已经一命呜呼。
此刻县官已经结案,纵使高老头在不服也已经没有了其他的办法,只是在公堂之中哭喊着撒泼。
宁旭看着已经到了这样的局势,心中不由的有些可怜这个老人,
其实从一开始与之关系也不是太大,但是谁叫他管教不严,做了这般的祸事,也不知道此时心中有没有悔意。
终究只是一个为自己孩子报仇的老人,
宁旭叹了口气,一时思念不周,竟然鬼使神差的上前说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高远与高虎的丧葬费就我来出了。”
只是这句话说完,就已经开始后悔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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