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段时间,丁皎皎不打算让舅妈跟表姐们学新的花样了,把基础的小绒花做好,先学会怎么搓条,挑尖,这些要做仔细了才可以。
丁皎皎后面不打算弄流水作业了,流水作业虽然快,但是因为基础不好,她就算手再巧,做出来的东西总少了几分灵气。
外面散席了,张氏收拾完东西回来,好奇地问丁皎皎:“皎皎,来的那人是谁啊?看着比我们县太爷都有威严。”
县里距离镇上还不算远,张氏早年间去县里路过县衙,远远瞧见过一次县太爷审案,那惊堂木一拍,她腿一软险些当街跪下,可今天这个齐洪海,被他瞧一眼就腿软。
丁皎皎头也不抬地说:“一个种地的,哪儿有什么威严?你把他当番薯看就好了。这不是瞧见我们家做出来了粉条过来取经来了?舅妈,叮嘱好哥哥们,可别说粉条是我琢磨的。”
“那可不能。”张氏答应地痛快,皎皎可是他们秦家的宝贝,要捂好了,万一让人知道了偷走了怎么得了?
丁皎皎抬头对张氏展颜一笑,软萌软萌:“舅妈对我可真好。”
“那当然。”舅妈笑眯眯地捧着丁皎皎的小脸儿吧唧一口,转身坐在自己的桌前开始做绒花。
这屋子现如今在屋子当中摆了一张方桌,四个舅妈一人占一边儿地做绒花,丁皎皎跟两个表姐并娘亲秦沛,姨妈秦瑟在另外一张桌子上,同样每人各站一方。
几个孩子做的都比自己好,几个长辈就憋着一股气,想要努力做的更好,被自己孩子比下去了那可得了?
孩子们都散了跟着自家爹爹回家做功课,北屋里,秦文翰泡着脚眯着眼睛想事情。
白氏在门口拿着围裙扑打着身上的尘土,瞧见秦文翰这样,随手把围裙挂到门口墙上进去关门坐在他旁边问:“怎么了这是?想什么呢?”
“那个齐洪海。”秦文翰沉声道:“是知府。”
“我的天爷啊!”白氏忍不住低呼,这辈子他们见过最大的官儿也就去县里时候街上的巡捕了,这,这竟然是知府?
秦文翰点点头,叮嘱:“可别给孩子们说,孩子们嘴上没把门儿的别惹事儿了。”
白氏应下,觉得心理突突地:“这知府忽然来咱们家什么事儿啊?莫不是谁家犯事儿了?过来查案的?”
“你想多了。”秦文翰泡的也够久了,他擦擦脚,出去把洗脚水倒了,换上热水,进来搬着板凳坐在老妻脚边,帮她脱下鞋子袜子,细致地给她洗脚:“明天,齐知府会派几个人过来学做番薯粉条。”
白氏一愣,她还不太懂里面这弯弯绕绕:“这是什么情况?”
秦文翰把丁皎皎关于如何推广番薯的事情简略说了,最后道:“庄子上送来的番薯不算多,做了那些粉条留种以后就没有多少了。齐知府会让人带着番薯过来。”
白氏拧着眉头有些忧心:“皎皎好像是打算用这粉条赚银子的吧?都教给了别人,皎皎那边怎么办?”
提起丁皎皎,秦文翰满心骄傲:“皎皎没问题的,别看她才三岁,可比思远还有成算多了,就算秦安也比不得她。只可惜是个小丫头,不然未来未必不能替沛沛争一个诰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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