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堂里能赚钱的实际课程目前只有绒花,服装设计与绣花三样,其余的那些贵女们学习的礼仪,琴棋书画等课程,不是一般的平民百姓家的女儿学的起,学会后有用的,也因此来的这些女学生们并没有平民百姓女子。
但是等绒花比赛结束,都看到了这个行业的前景,也就不愁学生了。
叶婉仪左思右想觉得不能这样干等着:“我还有许多庄子,庄子上农户的女儿我都叫来学习,学做衣裳学绣花!我出学费!”
母亲财大气粗,丁皎皎能说什么呢?庄子上的佃户家的女儿学成后也算是一个宣传吧:“行。”
次日,比赛题目确定,比的是绒花选材,如选择什么样的铜丝,做什么样的胎体,丝线又该如何选择。
这一项比试换了个地方,学堂那边学生们课间都跑来看他们比赛,一问之下才知道,小小一朵绒花还有那么多讲究。
任何一种原材料的选择都会影响到最终成品的质量以及美观度。
这样的比试相当透明,基本上不用最终宣布比赛成绩,也是高下立判,所有人心中都有了底。
下午仍旧是在考场做绒花,傍晚结束之前公布前一天的成绩。
郑五儿当之无愧第一名,毕竟是系统学习过的,绒花的设计配色都是一等一的,就连几个老师傅也望尘莫及。
孙师傅还有些不服气:“她一个小辈凭什么得第一?”
丁皎皎倍觉好笑:“本事不是以年龄来论的。现在还不能看他们的设计图纸,你若是不服,等最终结果出来,你一看便知。”
孙师傅不服气也没办法,毕竟她自己的东西确实不怎么样,再一想,几个老对头都没能比得过郑五儿一个小辈,心里的气就顺了点。
第三天比的是染色,这一环节让所有人都抓瞎了,他们只是做绒花的怎么还要比染色了?
丁皎皎却不容置疑地说:“一个好的绒花师傅应该会自己配色,如果买不到自己想要的颜色,你就不做作品了吗?今天的考核只是染色环节中的一环,如何挑选合适的染料原材料。明天的考题我告诉你们好了,今天的选原材料明天是染色,后天出成品,也就是说今天的成绩后天公布,现在比赛开始。什么都不做的视为弃权零分。你们做了无论好坏,都有分数。”
如此一说所有人都不敢懈怠,连忙加入人群中。
更多人是把郑五儿给围住了,七嘴八舌地问:
“你懂这个的吧?怎么挑教教我!”
“这个东西出什么颜色?”
“你们绒花学堂还学这个吗?”
“就说你是她的徒弟,所以还是占便宜了!”
“这不公平!”
“就是,郑五儿都学过这个,不公平!”
不知道谁又把郑五儿是丁皎皎学生的事情扒了出来,群情激奋又嚷嚷开来。
丁皎皎面色阴沉,这些人真的是太没规矩了!
郑五儿却笑盈盈地看着她们,不等丁皎皎发作便道:“我是郡主的徒弟不假,但是我们没有徇私。这场考试,是告诉你们,绒花做得好,想要赚钱,赚大钱就要下功夫。你们既然觉得不公平,我弃权好了。这一场零分,下一场我还是零分,漏掉两场,我若是还能拿到好名次,你们若还是有二话,我只能说你们,呵呵……” 学堂里能赚钱的实际课程目前只有绒花,服装设计与绣花三样,其余的那些贵女们学习的礼仪,琴棋书画等课程,不是一般的平民百姓家的女儿学的起,学会后有用的,也因此来的这些女学生们并没有平民百姓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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