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池用筷子指着一盘花道:“这又是什么?”
白怜:“花好月圆,有多重味道,初尝甜味,中调咸辣,后调酸爽,尾调回甘。”
魏池好奇夹起一朵花,送进口中,弹有嚼劲,花香四溢,甜蜜蜜,再嚼着,便是咸辣味,好像在吃麻辣三鲜,再嚼着便是酸梅汤之酸爽全身,吞入喉中,则是回味甘甜。“好一场味觉盛宴。”
白怜笑道:“这才是开胃菜。后面的更加。”
魏池好奇:“这是什么东西做的?”
白怜:“额……我没吃过。这是荤菜,荤菜,我不沾。至于材料,有些难以启齿。”
魏池见白怜如此避让。便猜到几分。
但是又想戏弄一下白怜。
魏池:“甚是好奇,这到底是什么呢?”
白怜:“……”
魏池:“是哪个杀千刀的发明这菜的,专叫人家断子绝孙。”
白怜:“……”
魏池得逞的看着白怜红一阵白一阵风面庞。暗自偷笑。
两人正吃的尽兴时,隔壁传来一个莽声:“老子就是要夺人所好。不然还叫什么江洋大盗。叫鳖孙不敢盗算了。”
房中的人恐招惹是非,连忙劝道:“大哥,大哥,有事好好说。这比不得咱们的窝,万事小心些。”
随即,争吵的声音便消失了。
魏池会心一笑,“白怜,想不想看看好戏?”
白怜:“你说的好戏,就一定是好戏。不妨一看。”
魏池:“好!先吃饱!”
白怜娴静的端着白瓷碗,秀气温柔的吃着。
魏池看得入神。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白怜:“情爱多自扰人烦,魏公子别庸人自扰。”
魏池深深叹了一口气:“唉!!!我此生注定要孤独终老,谁叫我爱上一个……”
剩下的话,却是不敢说给白怜听去。因为白怜知道他所说何人。他不想他对她的看法,让她尽数皆知。那样就没意思了。
二人吃完饭后,隔壁的那桌一行三人也正好离桌。
魏池引着白怜偷偷跟着几人。
一路穿街走巷,跟到了西湖边,躲在岸边泊船处,张望鬼鬼祟祟的几人。
那蒙面的莽汉子,有些眼熟。身强体壮,力大如牛,一把便顺着麻绳将大船拉近岸边。朝跟后的两个瘦弱男子招手,“上船!”
两个瘦弱的男子相互配合,将一精钢利爪,抛上甲板。麻溜的爬上船,并将莽汉子拉了上去。
两个瘦弱男子,拉着彪形大汉,好似拉一座山。半天拉不动分毫。
彪形大汉怒骂:“平时你们两个像猪一样,吃得最多。到关键时刻就没力气了。叫你们少去那死人堆的梦红春。偏不听……!”
两个瘦弱男子一声不吭,咬紧牙冠,龇牙咧嘴,面目狰狞。
“哼哧!”
“哼哧!”
“……”
终于将莽汉子拉上甲板。
莽汉子一上甲板第一时间,便是,一个给一狠狠的嘴巴子。
“啪!”
“啪!”
打完后。大摇大摆朝着船厢中走去。
留下两个瘦弱男子,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
莽汉子走了一段路,见两个废物还没跟上,便两步并做一步,走到两人跟前,一手捞起一个,托着走进船厢。
魏池一把抱住白怜,一个飞身,进了船厢,隐身。
偷偷默默的三人组,摸索到船仓,径直走向一个大黑木箱。
莽汉子偷摸着打开黑木盖子。两个瘦弱男子在外把风。
隐身的白怜和魏池,两人也好奇几人在干什么。
莽汉子,揭开黑木盖子,笑嘻嘻的蹲在地上,逗小孩似的:“你叫什么名字?”
那黑木箱子里:“我叫黑娃!”
莽汉子:“你是人是狗?”
那黑木箱子:“我不也知道。”
白怜听着那声音好像之前那会唱曲的狗孩子,便越过两个瘦弱男子,上前一看……
两人越过时,一阵风吹过两瘦子的身体,把本就胆小如鼠的两人,吓得浑身哆嗦。
白怜蹲下身子,定睛一看,真是那可怜的狗孩子。不知这莽汉子,要偷他作甚。
莽汉子继续逗问它:“你连自己是人是狗都不知?”
狗娃:“我一醒来,就一直在这黑木箱子中。没去过哪里。”
莽汉子见他怪可爱的,伸手摸摸他的人头。问道:“这船里还有其他与你一样的怪物?”
狗娃:“有!我见过的就有一个。”
莽汉子:“在哪里?”
狗娃:“在我下面一层的船舱内。也是和我一样用黑木箱子关着的!他叫猴娃!你叫他名字。他会应你的!”
莽汉子见这狗娃,天真无邪,模样可爱,对人也不防备,不免生出担忧之心。问道:“他们可曾对你不好?”
狗娃:“没有不好。就是一直关着我,我想出去玩。”
虽然是狗,但也是小孩子天性,天天被关在这暗不见天日的地方,叫谁都承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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