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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日城,伫立于曜国西面临近迷雾森林边缘之处。四周百姓也是安居乐业,大大小小镇子集市也是不少,也算一处繁荣昌盛之地。

城主楚长歌为人坦荡,都是以礼相待城内城外百姓,闲暇之余也是亲身带人下田帮助百姓干活。深受周围百姓爱戴,粮食收成在他带人的帮助下都是年年丰收,在缴纳国税也是最好的。

每年百姓也都会挑选一些好的送到城主府,他也是无奈难拒,也都收下不好为难百姓的一片苦心,但事后却也吩咐佣人送去银两。

西城墙,有两道身影位于城墙之。稍高大一位中年人,气宇轩昂,身着曜国大将之服。负手看向城外出出入入的百姓,偶尔和下面笑望着自己的百姓打着招呼,面带着和蔼的笑容,流露出安逸和满足之意。

四周守城士兵都是很整齐一列一列的站着岗,生怕出现一丝丝动静打扰到他。此人正是旭日城城主楚长歌,身旁一位比楚长歌矮一些的少年。身着华丽白衣,眉如墨画,清秀而英俊的脸,散发出淡淡的书生气息。

相貌与楚长歌神采颇有相似,又立于身旁显得那么自然,处事不惊,便是城主之子,楚辞无疑了。

“我打算出去走走。”楚辞望着天边远处的森林说道,又看向下面百姓有说有笑的出入城门,似乎今天的这一次赶集他们都是那么的满意。

“想好了?”楚天歌伸出右手摸着自己下巴又道“真是快啊!眨眼间你小子十八了,以前天天跟着那些教书先生学教,还以为你准备做个老师教教书呢?”

楚辞抿抿一笑:“教教书也不为一个不错的选择。”转过身体背靠城墙双手抱头,微微倾斜看向楚长歌“听说百年一次的兽潮就快来了吧!”

“嗯!这次你老爹我也会派人和陛下的亲卫前去。其实我自己是想去的,可是陛下的圣旨早已下达,不让我去以防月国乘机而来,便让我安排人,你也是其中之一。凭着你现在天元境的实力,一般低级妖兽还是能够应付,去打磨打磨也好。”颔首点了点头。

“兽潮要开始前,我自便前去,到时再去找大舅会合。”

“你知道我要安排你大舅去?嗯......也是。”伸手拍了拍楚辞的肩膀。楚辞的大舅姓林,叫林清,也是他母亲林瑶唯一的哥哥,人劫境高手。

其亲人也早已过世,便随其妹帮助妹夫楚长歌镇守旭日城。虽数年来曜国未发动任何战争,单是凭着自己高深的修为与随和直爽的性格城中百姓也受欢迎。

楚长歌也有些不好意思,便安排了一个副城主之位。在安排前去斩妖的人当中楚辞又在当中,自己也放心不下,肯定会安排他大舅前去能照顾到他一二。

“嗯..明日清晨我便走,母亲那边老爹您自己解决吧!哈哈...”楚辞随即挥袖扬长而去。

楚辞自己知道,如果前去和母亲说要远出,定是不愿。到时候怕是不舍难已决定,即使让自己离去,也会叫大舅随同。行走起来也是不便,任何事大舅都会安排妥当,且又是人劫高手兼旭日城副城主,不方便于自己行事。

“嘿!你小子这又是给我出难题啊!”楚长歌双手插腰的气道,又拍了拍后颈“哎!又要挨骂咯!”也便向楚辞离开的地方走去。

次日清晨,西城城门,一道俊俏的身影骑着白马出现,一声驾驭之音随之向前方而去。守城士兵相互眼神的交流了一番,敢情少主这次又悄悄跑了。

次少主在十年前也一个人悄悄跑出去,大半年回来的时候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老远就能听见城主夫人训斥的声音。连城主都不敢吱声,大家都吓出一身怯寒。

郊外一条小溪处,正直初夏之季,水流清澈见底。水中小鱼欢快的穿梭在溪水之中,好不欢快,配合那山路间叽叽喳喳的鸟雀之影,正是一副欢迎夏天来临的美好画卷。

此时,一白衣少年牵马走了过来,一双纤细又毫无杂质的手握着缰绳系于小溪边的一颗树。文雅的挽起袖子走向小溪,蹲下双手没入水中捧起溪水,低头咕噜的一番补充了水份。

随即用手微擦嘴角溢出的些许水,突然仰头看向林间,有人吵闹的声音,四境高手本已是耳目之感超乎常人。

楚辞出门已个一个晌午,此时刚遇到一水源,正准备吃些干粮,哪知数里之外有吵闹之声。转身便来到白马旁,解开缰绳,从包袱里面取出一个酥饼。

这些酥饼都是自己母亲随时在家闲暇之际亲手做的,又香又脆,一家人甚是喜爱。一口含着就跃马鞍,朝哪声音之处前去。

楚辞骑着马,左手握着缰绳,右手依旧捏着酥饼一口一口的慢嚼。回味着其中酥饼的美味,便来到声音处,看到前方正有两人在吵闹。两人穿着都是朴实的百姓衣服,看得出布料的粗糙,土黄色的马褂。

其中一个面目粗犷的中年人指着地喝道“你肯定是故意的,咱们村我放羊多年,也未曾遇到过羊能去踩你兽夹。要是夹住脚这样这就算了,你这兽夹却夹住了我羊的头,活活给夹死的。”

乍一看地,一个很大的兽夹刚好夹住这头羊的大半个头部,四周还有类似羊挣扎过的痕迹。而旁边也是一位中年汉子,手握土制标枪,也是皱眉苦恼。你说一只羊也不会去刨走自己的玉米苗啊!应该是兽夹放在这里,没有夹到正主,反而把人家羊给夹死了,这该如何是好。

“李大柱,我放置这个兽夹是想夹住刨我玉米苗的野兽,不是存心来夹你羊的。我也不知道会是这样的情况,你看这羊都死了。也说不好是它自己吃草的时候碰去的也说不定呢!”这位拿着土制标枪的中年人说道。

“张愣子,你在我们镇土地最多也就算。这个时候你夹死我羊,欺负我吗?也不赔偿我的损失?”叫李大柱的粗狂汉子指着张愣子瞪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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