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淼淼贪心地许了一个又一个愿望,最大的愿望就是一生温暖善良,不舍爱与自由,也希望自己的暗恋能有个好结果。
她满足地睁开眼,眼前的布朗熊的摘下了头套,正注视着她。
“顾晨雨?!”
她的瞳孔瞬间放大,眉目一皱:“你这是搞哪出?”
顾晨雨擦了擦脸颊上的汗水,头发丝早已粘稠在一块,“你……许了什么愿望?”
“我……先别管我了,你赶紧把这身衣服脱下来。”
白淼淼察觉到他一直在冒汗,伸手触摸他的脸蛋,滚烫地让她下意识缩回手。
“顾晨雨,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顾晨雨虚弱地朝她勾了勾嘴角,意识已经接近模糊。
在吃饭的时候,她就觉得他的脸红不同寻常,白淼淼起身帮他拉开后面的拉链,拿起身旁的芭蕉扇在他身旁扇风。
顾晨雨的白衫早已湿透,手臂的绷带原本是纯白无瑕,现在也溢出了斑点鲜血。
她解开下午包扎的绷带,室外气温高,正在愈合的伤口与绷带出现了黏连状态,加上又裹着厚厚的玩偶套服,汗水浸湿了伤口,已经有发炎的趋势。
她拍了拍即将要昏厥的顾晨雨,“顾晨雨,你别吓我,你说话啊,哪里不舒服?”
他有气无力地挣扎着双眼,意识模糊地自言自语,白淼淼立马拿起手机拨通了经理的电话。
这大概是顾晨雨第二次生病了,有的时候看着他活蹦乱跳满肚子的坏心思健健康康的,谁曾想如今脆弱地跟白纸一般不堪一击。
经理雇了一辆轿车,快马加鞭地开到山底下最近的诊所。
医生说是由伤口感染引起的高烧,给他输着点滴边清理手臂上的伤口。
白淼淼自责又难过,她本该早点,本该立刻陪他去看医生的。
经理通知了她的小伙伴们,范瑶瑶也无心观赏流星雨,她走到门口才发现来的人是刘书豪却不是顾晨雨,出于礼貌也没有立刻离开。
只是,即便她心中急的火燎,短时间也下不了山。
白淼淼接通了范瑶瑶的电话,还未等她说什么,白淼淼早已泣不成声,吓得范瑶瑶以为顾晨雨有生命危险。
“别哭别哭,怎么了淼淼,顾晨雨他怎么样了?”
“呜呜呜……瑶瑶,都怪我,我怎么……我怎么这么笨,明明感觉到他不对劲……”
白淼淼一边哭泣一边抽噎,早已泪流满面,看着躺在病床上的顾晨雨,恨不得打自己两耳光。
“淼淼,现在能照顾顾晨雨的人只有你了,你不能再这样伤心。”
白淼淼听了她的话收敛了哭声,断断续续地讲述他的病情。
“都怪我,我不应该这么用力……呜呜呜。”
范瑶瑶在电话的那头仰天长叹,安慰着她:“淼淼现在不是怪谁的时候,我跟刘书豪待会看看有没有车能下山,在这之前你要好好照顾他,明白吗?别哭了,擦擦眼泪。”
她重重地点头,挂断了她的电话,又给白爸爸拨了一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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