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意思便是,那些个人,杀人如切菜,她可不敢乱进,如果走错了,看到不应该看的东西,那还不得立刻死翘翘了?
老鸨被徐锦儿的憨样儿逗得哈哈大笑,浑身花枝乱颤。
“好了,好了,走,咱们赶快去吃饭吧!”
“好啊!”这次换徐锦儿主动地挽起了老鸨的胳膊,“不过,姐姐要给我带路。”
……
一天之间,县城里面好像是翻了天儿。
一家名字叫做如意赌坊的赌馆突然被不知道什么地方冒出来的人一锅端了,一个姓钱的管事从此消失无踪。
而且各种不利的流言四面八方的蔓延开来。
据说,这家赌坊幕后的东家是县太县第七房小妾的小舅子,此人仗着巴结上了当地的父母官,横行乡里,作威作福,别说什么与赌有关的黑心事,就是强抢民女、逼死人命一项,一下子就出了三四个苦主。
县太县听到这个消息,气得当着众人的面儿便狠狠地踹了这个小妾一记窝心脚,怀了四个月的胎硬生生给踹没了。
县令夫人听说了急得跟什么似的,连夜去了府城,想要求着娘家在府衙里的影响力,把这件事情摆平,却是晴天一声雷,差点儿被炸晕过去。
上面的人要查她夫君贪污受贿,逮捕令已经下来了,即日收压审理。
……
一夜过去了,徐锦儿却依然没有一点儿消息,绣桔急得两眼痛红,就连水都没有顾上喝一口,一直四处奔波,寻找线索。
可是,那些人简直狡猾的像狐狸。
绣桔抄完赌坊,借用镇国将军府的实力,弹压了县令,这才有功夫回来,又安慰了哭红了双眼的王氏母子三人,吩咐香菱好好看着,这才走到院中,便听到院门被人“砰砰”敲了两声。
这时候,天刚刚透亮,会是谁呢?
绣桔狐疑的往外走,打开大门,朦朦胧胧中一个人形物件被摆在了门口。
乡桔左右瞧瞧,只看到两条模糊的身影,飞快地跑走了,再看地上,分明是一个人,是死是活不清楚。
大清早的,把人家门口放这东西,是想要结仇还是怎么滴?
绣桔心里面一直被压抑着的火气腾地一下子全都窜了出来,宛如有形。
地上的人见状,吓得浑身哆嗦,慢慢露出小半张脸儿来,弱弱地说道:“……是我……”那声音明显的底气不足。
徐三?
绣桔眼睛瞪大。
可不是吗?破被子里面,包裹严实的不是徐三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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