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个最初让人觉得毫无不起眼、但是越相处越让人觉得惊艳的姑娘。
他愿意,她也值得,他把这后半生的幸福全都压上。
唐弈汝小心翼翼地把打回来的一只野鸡,一只野兔全都在瀑布前面收拾干净,架在火上烤,然后又从怀里面摸出一些栗子和几个水果来,这是他掏了一只小地鼠窝的全部收获了,希望她的小人儿能够喜欢。
收拾好这些,他便坐在她的旁边,目光落在她的脚上,满眼的心疼。
她一个身上没有丝毫武功的娇弱姑娘,在那么多人的追杀下,尽然坚持了一天一夜,其间所吃的苦、受的罪,恐怕不是一般人所能想象的。
然而,她去什么都不说,默默的独自承受。
唐弈汝仿佛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
那个时候,父亲和爷爷全都驻守在边关,偌大的一个镇国将军府中只有他一个人,小小的他多么希望身边能有一个人陪着他,哪怕什么都不说,只是默默地听他诉诉苦,或者分享一下他的喜悦都成。
可是,没有。
周围数不清的奴仆环绕,但是他依然感觉到孤寂。
直到十二岁……
“嗯……什么味道?好香啊!”徐锦儿被香气吸引,睁开了眼,看到火上正烤着的东西,眉眼都笑成了弯弯的月牙儿。
一边揉着肚子,一边爬起身来,笑道:“好饿啊,我现在能吃得下一头牛!”
唐弈汝看着这样的徐锦儿,一时间有些失神,目光更是没有来得及从她那伤痕累累的脚上拿开。
徐锦儿望着火堆上的肉,口水差点儿流出来,问了几声还有多久能吃,可是都没有得到回答,于是回头一看,条件反射似的一脚踢出,“看什么看?登徒子!”
唐弈汝一个不防备胸口被踢了个正着,不由得脸色一变,“哎哟”出声,痛苦地软倒在地。
这是踢坏了?
徐锦儿吓了一跳,刚刚气急,踢出的一脚几乎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早知道会这么严重,那就不踢了……
徐锦儿懊悔万分,眼巴巴地看着他,一叠声地问:“你怎么样?伤到那里了?严重不严重?快,让我看看!”
只是唐弈汝依然俯在地上,身体都弓成一个虾米了,却不见吱声。
这得多严重啊!
徐锦儿眼泪都要下来了,难道是踢到了人身上什么关键的穴位之类?
不然,不应该会这样啊!
“唐弈汝!你到底怎么样了啊?”徐锦儿急得围着唐弈汝真转圈儿,可是他却依然俯在地上一动不动,额头上隐有晶莹的汗液浸出。
徐锦儿真的哭了。
现在是什么时候啊,三冬腊月,正是一到当中最冷的时候,可是这家伙竟然会出汗,说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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