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越来越紧张,已经很像刚来大唐那会儿的情形,当时是玄武门之前的一个月,空气也是凝固的,似乎都能拧出水来。
这次真的越来越严重了,
情敌积分已经跳涨到了将近7万点!
……
“法雅和尚肯定就是投毒的人,但证据很难抓啊……”
那些死猪已经掩埋了十几天,当时也没有人看见,可以说人证物证全都没有,而现在,李二又激动成这样子,又怎么会相信自己说的话呢?
林逸跟踪了法雅两天,从如萼楼到大宁坊,再到西城观音寺,然后是真寂寺,却迟迟没发现什么线索。
法雅这个混蛋,整天除了花天酒地,还是花天酒地,从来不干一件正经事!
程处亮、房遗爱等等勋二代也时常请他喝酒吃饭,虽然时时耳语密谈,却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情况……
而此时,鄠县病人虽然已经治愈,消息却还在发酵。阴谋论越传越神,都在说兰陵坊那个少年林逸很可能是突厥狗,鄠县那些棉花有剧毒!幸亏太医署搞出了药,否则后果难以设想……
说起来人人都是咬牙切齿,纷纷感叹自己当时看错了人。
对此,
林逸除了感慨人心如流水一样善变,也感到阵阵寒意……只有拿到真凭实据,才可能扳回这局,否则真的要逃到终南山辋川做山寨王了。
……
第三日黄昏时分,
林逸跟踪法雅再次来到真寂寺。
这次,法雅终于表现出了异常——
他本来踉踉跄跄一副醉酒的样子,但进寺后,忽然就变了一个人似的,匆匆地走入后院。
真寂寺很大,后院是一座很大的禅院,院中有四五棵老柏树,七八间禅房。
林逸扮作商人,摇着折扇闲逛,门缝中,只见法雅敲开了当中一间禅房,门内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年轻人,面目清秀秀,穿着僧袍,却还留着头发。
两人低语两句,闪身进去,就把门关了。
林逸看看左右没人,一溜烟推门进去,伏在屋顶偷听——
“裴公子,那几个也没表态啊,只说赚钱可以,别的绝对不干啊……”
“哼!胆小鬼,虎父犬子!”
“裴公子,事情虽说是败了,但,但小人的酬劳,那……呵呵,那也不能不给不是?”
“不成器的东西!尽想着钱!谁又说事情败了?!”
“公子,话可不能这么说,除了钱……别的,小人也指望不啊……”
“指望不?呵呵,我实话告诉你,事情只要成了,你铁定就是真寂寺住持,以后还能做大唐国师!你去,现在就去,去那些种棉花的村里,再埋!多埋一些!”
“但是,那小子搞出了药啊……再埋也没用不是?”
“呵呵,这次我找来了西域的高人,这个毒,他绝对解不了!”
“裴公子……你说的许我做真寂寺的住持,这话可算数?”
“当然算数!我告诉你,太皇……”
接下来的话就听不见了。
不过,“太皇”三个字已经听得清清楚楚了!
林逸心头顿时狂跳:尼玛,竟然真有这回事!
……
林逸跟李二斗了这么久,道行已经直线升,稍稍琢磨一下,就已经注意到了要害——
这件事不能直接捅破,一定要让李二自己去查,当他查到了是他自己爹在背后搞事,肯定就会止步了。
而且,这件事不能自己去说,一定要找个恰当的人去报信,只要暗示是裴寂父子,李二那根神经就会立刻绷紧,剩下的事就都是李二的了。如果自己去说,他反而会杀人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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