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一点也不信,冷嗤:“严大少之前还左拥右抱,现在却说这种话,自个儿都不脸红吗?”
严峻柏伸手抓过心口,表情痛苦:“因为,这里面好空啊!醉生梦死,能使我忘记这种灭顶的空虚感。”
他起身,步步逼近安然,将她重新禁锢在怀中。
“你过去的生命,只有孟少沛一个人,可是他不爱你。你甘心吗?被他这样耍,被他欺骗,被他弃如敝屣!就没有想过要报复回来?”
安然瞳孔震颤,猛然抬眸看向严峻柏,心脏鼓动。
“安然,我才是真正爱你的人,甚至我不在乎你是不是会利用我,让我帮你!”
安然眼睛涩疼,收回了视线,轻轻推开了他。
“你让我想想。”
严峻柏捧过她的脸,认真道:“为什么不试着接受我?只要你对我笑,我会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给你,不会像孟少沛一样,永远都不会回应你,伤你的心。”
安然确实很心动,但她还是拒绝了。
“如果我答应你利用新的一段感情,去报复孟少沛和纪丽珠,那我和他们又有什么区别?我厌恶这样的他们,更不想再自我厌恶。”
严峻柏痴恋的看着她,拇指重重磨擦过她嫣红的唇,将她的口红涂抹开来,就像被人曾深吻过,散发着荼蘼妖艳的气息。
严峻柏高挺的鼻尖暖昧的滑过她的颈侧,猛然在她的大动脉处舔吮了口。
“你知不知道,你这模样真叫人犯罪!”
安然吓了一跳,警惕的推开了他。
现在严峻柏,让她觉得很危险,仿佛一不小心,就会被他诱入泥沼,万劫不复。
严峻柏笑得邪佞致极,“你真敏感。”
安然秀长的眉紧蹙:“你再这样,我以后看着你,都得绕道走了。”
严峻柏举手做投降状:“抱歉,我下次注意。”
安然翻了个白眼,跟他耗了快一个小时,总得捞点好处吧。
“严少不说要订酒吗?订多少?我马上给您安排。”
“哈哈哈哈哈……”严峻柏放声大笑:“香缤、红酒,各订一千支。”
“这么多?”他现在脑子是正常的吗?
严峻柏:“留着我们婚礼用。”
安然没理他,径自开了单,叫他签了字。
“成了,没什么事儿我就先走了。”
“我送你。”
严峻柏厚着脸皮跟了上去,谁知在酒吧走廊,远远看到孟少沛从尽头走来。
突然安然感觉腰上一紧,一只大手用力的扣了上来。
“你……”
“只是做戏,你说孟少沛看到我们这样,他会是什么表情?一定很精彩!”
安然这才意识到,或许严峻柏就是故意订这个酒吧,故意约这个时间,一切都是他策谋好的。
他恨孟少沛,以折磨他为乐。
安然无奈,但或许,真的可以利用严峻柏彻底的与孟少沛做个了断。
孟少沛看到了他们,但表情依旧淡漠,有点叫严峻柏失望。
“好久不见啊,老同学。”说着,他朝孟少沛递出了手。
孟少沛双手兜在长风衣里,吊着角眼,冷淡得如这十二月寒霜。
严峻柏不在意的收回了手,并当着他的面,亲吻着安然的脸颊,捧过她的脸,让她直视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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