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绮瞪大着双眼,没想他竟会这般跟自己说话,虽然平时冷是冷淡了些,但还不至于对她冷言斥责。
司绮哪里受过这种委屈,当即红了眼,只是提醒了句:“你的鞋子还没换,至少换双鞋子再出去?”
孟少沛看她双眼红通通的,默声又把拖鞋换下了,“行了,你回去吧,别再管我的事。”
司绮伤心的叫住了他:“我不是你的未婚妻吗?你遇到什么事了可以跟我说,不管如何,我都会帮你,与你站在一起。”
孟少沛闭上眼,深吸了口气,沉声道:“从今天开始,我们的婚约解除,以后各不相干,别再来烦我。”
司绮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身体仿如麻痹了一般已经没有了知觉。
她好久才反应过来,而孟少沛早已离开了病房,独留下她一个人,站在原地。
为什么他突然要反悔这桩婚事?明明之前他们在一起很合拍!
对,就是刚才的那通电话!
司绮不甘又怒恨,给司鸣打了一个电话,那端一接听,司绮哽咽出声。
“哥!”
司鸣听到她哭得这么撕心裂肺,便知道孟少沛该是和她摊牌了,他们之间有太多不合适,孟少沛对司绮从始至终都没有用过半点心思。
只是想到这混蛋惹得妹妹这么痛苦伤心,便也恨上心头。
“司绮,别难过,有些人注定不属于你。”
“哥,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了?”
司鸣轻叹了口气:“你先回来再说吧,这些事情我们从长计议。”
司绮心如刀绞,又气又难过:“不行!我就要孟少沛,除了他我谁也不要!哥,你去帮我把他抓回来,我就要他!”
司鸣拧眉:“别胡闹,你先回家!”
司绮抽着气儿,哭得更大声:“我喜欢他!哥,我喜欢他,他说要跟我解除婚约,他怎么能这么对我?”
司鸣双手紧握成拳:“哥哥一定会帮你讨回公道,让他跪在你面前认错。”
司绮这才渐渐安静了下来,擦掉了眼里的泪水,“我现在就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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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巴黎的轮船还有二十分钟便开走了。
此时,安然与严峻柏正在排队过安检。
孟少沛面上冷如冰霜,从公路走的高架桥,车速非常快。
他仿佛视死如归,安然号码不管怎么拨都打不通,他只得问纪丽珠要到了严峻柏的号码。
一边赶去码头的路上,一边给严峻柏不断的打电话。
安然看他已经不厌其烦的挂断了好几次,心里莫明有些不安。
“怎么不接?”
严峻柏扯着嘴角笑笑:“不用管他,就是一些骚扰电话,烦不厌烦的。”
“哦……”安然半信半疑。
直到过了安检,上船的时候,安然又听到他电话响了,下意识问了句:“是不是孟少沛打的?”
严峻柏紧抿着唇,只是盯着安然没有说话。
安然做了个深呼吸,说道:“接吧,如果你不知道跟他说什么,我来跟他说,问题一直躲避,就一直都是问题,得不到解决。”
严峻柏想了想,接了电话。
那端孟少沛的声音绝决狠戾:“叫安然接电话!”
严峻柏听他盛怒,却反而无比的冷静:“她换号码就是不想再听到你的声音,和与你有关的事情,以后你都不要再打扰她了,安然觉得很困扰。”
孟少沛太执拗,根本不听。只是不断重复着:“叫她接电话!”
严峻柏无奈看向安然,捂住了手机小声道:“他很坚持让你接电话,除此之外,多余的一个字也没提,感觉他已经失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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