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秋秋想起来了,也送娘一个一模一样的,那他就不是独一无二的了。
所以得憋在心里。
“这野狼都是你杀的?水浔决也练到第三式了?”白茗有些惊讶。
水浔决虽说只是入门灵籍,但墨儿在无人点拨的情况下,便无师自通第二式第三式,这绝对是了不得的天赋。
“乖孩子,做的好。”白茗弯腰,抚抚沈白墨的头发:“修炼固然重要,但是切忌不可操之过急,倘若有了心魇,走火入魔便不好了,我们循序渐进,不着急。”
沈白墨懂事地点点头,指向三头狼:“今日我们就吃这个吧,就是有些麻烦,不知道娘会不会做。”
白茗微微一笑,不轻不重地敲敲他的脑袋:“为了秋秋,再麻烦那也得做。正好这里有条小溪,不如我们就待在这里吧,取水也方便些。”
傅清秋点点头表示同意,沈白墨见傅清秋同意了,自然也没有不答应的:“好,我来帮娘,娘也教教我怎么烤才好吃。”
傅清秋从白茗肩上跳下来,先对沈白墨掐了个净尘决,这才爬到他头上趴下,一罐玉参膏随之落到他面前:“涂这个,好得快。”
沈白墨依言,挽起袖子,拧开青绿色的玉罐,用手指挑了一些涂在被狼咬下的伤口上。
那一瞬间,沈白墨终于找到了在昏迷中折磨了他两天的痛感之源。
“嘶!”
“你敢洗了试试。”
这种针刺的感觉激得沈白墨急切地冲到溪水边,想要掬一捧水冲掉药膏,但是听到傅清秋咬牙切齿的声音,沈白墨弱弱地放弃了:“不洗了不洗了。”
“多涂点,你那点量才哪到哪。”
沈白墨看看罐子,看看自己的伤口,一副大义凌然,英勇就义的模样:“好,我涂!”不就是上药吗,不能让秋秋看不起他。
当他疼得在地上打滚的时候,傅清秋早就坐在一旁啃血球了,一边啃一边奚落他:“有这么疼吗。”
洗髓的时候小孩的反应也不过如此。
啧,真麻烦。
傅清秋忘了,这药,是能让一个昏迷的人反反复复疼醒疼晕好几次的上等疗伤膏药。
她收起血球,有些不情不愿地走到他面前:“看好了,我给你变一个小雪云。”
她爪子平摊向上,几乎是一瞬间,一朵软乎乎的云便出现了。
傅清秋抓住小雪云用力一捏,雪云似乎能感知痛感一般,发出了“呼呼”的声音,身体也随之往下落雪,直到被捏变形的身体恢复原状,它才停止落雪。
傅清秋将雪云塞到沈白墨手中,便丢下他去找白茗了。
不得不说,小雪云确实吸引了沈白墨的注意力,他新奇地捏着雪云,另一只手则去接它落下的雪花,玩得不亦乐乎。注意力被转移,痛感也消减了一大半。
痛感是消减了,就是苦了小雪云,“呼呼”的声音就没停下来过。
傅清秋见白茗正忙着剖开狼的尸体,便没有打扰她,想着一会儿烤狼肉定要几根长些的木棍,便转身进林中寻找。
只是她找到的木棍,要么是脆的,一折就断,要么就是短的,根本没法架在火上烤。
傅清秋在吃上面很讲究,更是个完美主义者,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木棍,无法,她只能继续往里走。
合适的木棍……究竟哪里才会有呢?
她走着走着,一时没看路,脚下竟然被绊倒,然后扑了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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