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向晚忍不住扑哧地笑出声。
郝申琦脸上的笑意一僵,一副‘兄弟你变了’的表情瞪大双眸地看向季不凡。
看到郝申琦吃瘪的表情,向晚脸上笑得更欢了,还不忘气他,她抿了抿殷红的双唇,仰头看向季不凡,声音带有一丝撒娇:“不凡,我手疼。郝申琦手臂的皮厚的跟砧板,我掐不动。
你看我的手指都泛红了,快疼死我了。”
明知道她是装的,季不凡还是忍不住看了一眼她微红的两只手指,一脸严肃地拿起她的手,认真地轻吹一下:“所以,记得下次让我来。“
向晚眸光亮晶晶地盯着他,乖巧听话地点点头,笑的甜甜:“好,我知道了。”
郝申琦:“……“
看着向晚装成娇滴滴的样子,他作呕一声,差点把昨天的隔夜饭都呕出来了。
两人还一脸嫌弃地看向他。
向晚继续娇滴滴地道:“不凡,你说,郝申琦该不会有了吧?”
季不凡瞥看他一眼,附合女朋友,睁眼说瞎话:“有可能。”
中了万次抢的郝申琦:“......”
他为何要自找虐。
坐在驾驶位的陈粒粒,通过后视镜看一眼郝申琦吃翔的表情,忍不住憋笑,双肩在不停地颤抖。
车子开进福龙豪苑的停车场,向晚跟陈粒粒道别之后,扶着季不凡下车,发现他的状态好像没有好转,反而变得更加恶化了。
他在车上都是硬撑的,这人得有多大的忍耐力才可以做到在车上若无其事地跟他们开玩笑。
他整个人苍白无力地趴在向晚身上,身子止不住地颤抖,他双手垂下,向晚的视线落在他的手心上,上面有几个深深的,红红的指甲印,在白皙的皮肤显得更加明显。
向晚眉头紧皱,这是犯病了吗?
但症状跟上次不一样。
明明上台之前还好好的,下台之后就变成这个鬼样。
郝申琦看到季不凡这么虚弱的样子,哪里还有刚刚在车上戏虐他的模样。他满脸担忧,愁眉不展地扶着他。
差不多到门口,他松开手,先打开门,向晚扶着他躺床上了。
他浑身就是止不住地颤抖,嘴唇逐渐泛白。
向晚拉扯床上的被子把他裹得严严实实,但效果不大。
她转头看向郝申琦:“他这是犯病了吗,你之前看过他这症状吗?“
郝申琦摇头:“没有。“
说完,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走出房间。
过了一会,他拎着一个药箱走进来,在药箱里拿出一个棕色的瓶子递给她:“这瓶药是古厉给我的,他说如果我看到不凡出现其他症状,让我把这个给他吃了。“
“古厉?“
向晚的视线落在那棕色的药瓶上。
郝申琦解释:“嗯,他之前是季不凡的主治医生,现在在外深造医术。“
他以为向晚可能信不过古厉,补充强调一句:“古厉很可靠,医术很厉害,之前不凡都是给他治的。“
向晚接过那药瓶,瓶面上贴着一张白纸,纸上写着几个龙飞凤舞,苍劲有力的字:每次一粒,谨遵医嘱。
她扭开瓶盖,在手心倒出一个褐色的药丸,一股浓重的中药味迎面扑来,药丸上竟然夹裹一丝异能的痕迹。
向晚看了一眼躺在床上不停颤抖的季不凡。
她走到床边坐下,把他扶起来倚在自己的肩膀上,那颗药丸递到他嘴边,声音温柔地道:“不凡,张开嘴,把这颗药丸给吃了。”
郝申琦连忙端一杯温水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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