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凡事都要忍让三分,否则是过不上幸福的生活的。”
——老爸,你说的...错了啊。
武剑缓缓睁开双眼,恢复意识后感觉到的第一件事就是自己浑身上下都被绷带包的严严实实的,到处都是火辣辣的热痛感。
——这里是...医院?哦,对啊,我...打赢了。
“剑。”
他身旁传来的,细小而温柔的声音立刻让武剑身上的伤口不再痛苦,仿佛瞬间治愈了他。
他转头看过去,坐在床边的是泪眼汪汪的丁翠。
“太好了...翠,你没事。”
“谢谢你,剑...多亏有你,我以后再也不用从噩梦中被惊醒了。”
丁翠抓起了武剑的手,轻轻地抚摸了他。
武剑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快要穿破绷带了。
“痒!好痒啊!翠!”
“啊...对,对不起...嘿嘿,以为这样会缓解疼痛之类的。”
“是缓解疼痛了没错...但这也过于太...”
武剑和皇嘉差不多,处男之心过大。被女生软软的小手抚摸了之后就已经快忍不住了。
而且被抚摸的地方只是手背而已,别想太多了。
“剑那天超帅气的...你一出现的时候我就放心了,那时我就相信自己一定能得救...”
“那,那天?话说我昏迷多久了?”
“一个星期而已。”
武剑听完立刻坐了起来,“一,一个星期!?啊...疼疼疼...那艺术节怎么办?我们不是还要演出吗?”
“没关系了啦,艺术节本来是定在今天的,但是由于迪肯会长入狱,现任学生会瓦解,发生了许多事情后艺术节也被延期了,现在改为下个星期五了,也就是说你还有一个星期的时间慢慢康复呢!”
武剑自信的用大拇指擦了擦鼻头,“哼,用不了那么久,我顶多再过三天就可以起来...然后剩下的四天和大家一起排练!”
“嗯。”
丁翠红着小脸蛋,紧紧握住武剑的手,“剑的话...一定可以做到的!”
武剑微笑着伸出了另一只手,摸了摸丁翠的脑袋,“还有...翠,你没事真的是太好了。”
“剑...我,我不知道该怎么报答剑...”
丁翠开始有点不会讲话了,“我,我将来...当...当剑新娘的时候,就多给剑...生,生几个孩...”
武剑傻了眼,“翠,翠?你在说什...”
“啊啊啊啊!!讨厌啦!!剑个笨蛋!!「从头再来」!!”
丁翠把刚才那段过于羞耻的对话回溯掉了。
尤其是生孩子的那部分。
“诶?有点奇怪,你刚才是不是回溯掉了些什么?”
“没有啦...那些东西...等结了hu...”
“什么!?”
“没什么。”
这天,两人一起聊天聊到了很晚。
最后丁翠睡在了武剑的病床边。
熟睡的二人没能听到,在深夜里到来的一位「探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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