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用手指了指他自己的胸膛悬挂着的工作牌。
夏日暮被提到了嗓子眼的心跳,此刻又像一只泄气的气球。他明白了保安的的意思,他没带工作证。
“不好意思,我工作证遗失了。”夏日暮如实相告。
“对不起先生,没有工作证我不能放您过去,您去需要去那边登记来访记录,才能进去。”保安指了一下位于大厅的前台。
夏日暮微微颔首,准备挪动脚步去前台登记时,遇见迎面走来的安基泰。
此前只在相册里见过这位‘衙内’,年纪大约二十七、八岁左右,蓄著一头短发,白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小麦色的皮肤,眼睛深邃有神,鹰嘴鼻。
“呀,夏专家,你这么快就出院了?”安基泰一边说着,右手十分自然地搭在夏日暮肩膀上。
“我没有受伤,所以很快就出院了。”夏日暮解释了一句,他有些不习惯安基泰这样亲密动作,按照原主人日记里的描述,貌似和安基泰的关系没这么好。
“你真是幸运,令我都羡慕。”安基泰将手放下,迈步走过了闸机口,回头发现夏日暮没有跟上来。
“你愣着干嘛,一起上去啊。”
“我没带工作证,需要去前台登记。”夏日暮指了指自己的胸前。
“啊一西”安基泰对着一旁的保安用半语说道:“阿加西(大叔),这位是刑事六部的检察官,你确定需要检查胸牌么?”
中年保安有些惶恐地用敬语对着夏日暮说道:“对不起,检察官,十分抱歉没能认出您来。”
夏日暮也有些尴尬,这位大叔的年龄可以做他父亲了,还用敬语对着二十多岁的他道歉。
安基泰与夏日暮两人乘坐电梯在四楼分手,安基泰所在的刑事四部在四楼,而他一路来到五楼515室,门牌导视上写着检事夏日暮,事务官李淳哲,秘书官吴智英。
检察官的正式书面用语称为检事,检察官一词常用口语之间。成为正式检察官后,按照法定程序会配备两名事务官,辅佐处理案件的侦办、起诉。
事务官也属于公务员,被称为检察官直属的司法警察官,他们不具有独立的调查及公诉权,只是在协助检察官时具有部分司法调查权。
正在整理案件资料的李淳哲和吴智英,看见夏日暮进来了,面带喜色立刻起身行礼。
“检事,您回来了,医生怎么说?”李淳哲问道。
李淳哲身材消瘦、颧骨微凸,大约四十岁左右,许是写太多文案两鬓已出现白色。
“我没有大碍,所以休息了两天就出院了。”夏日暮微微颔首还礼,他推开里间办公室走了进去。
房间很小,办公桌上放置着一台电脑、一部座机电话、还有一块韩剧里常见的身份牌,上面用繁体汉字写着:检事夏日暮。
桌子的四周堆满了黄色的案件档案袋,每一个档案袋上都挂着便签吊坠。
夏日暮坐在办公椅上闭目养神,一楼大厅的插曲,让他对韩国社会有了进一步了解。
这是一个处处体现阶级身份的社会,人们按照年龄长幼,地位尊卑说着敬语。每一个人都小心翼翼地在自己的圈子生存,压抑着人性。
安基泰对着年长的保安说着平语,而保安对于自己孩子一般大的年轻人却说着敬语。
检察官啊!本应该是为人民服务的工作,为何会傲气凌驾于百姓之上。
夏日暮想起原主人笔记本上写着的一句话。
“这里权力划分的身份尊卑,金钱划分的社会地位,不应该如此,是时候去改变这一切了。”
如果这是我重生的使命,难度也太大了吧,得掌握多大的权力才能改变这一切。
检察总长?
韩国总统?
我既然来了,就不能浑浑噩噩的过一生,试试看吧,即使撞的头破血流,即使最后失败了。
夏日暮试着给自己定下一个目标使命,竭尽全力的去改变这个社会,至少不被这个社会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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