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身前白影一晃,已经落定一人。
陈南背负双手,抬眼看天。
淡淡的道:“不必救他,你们的结果都一样。”
段延庆那阴煞煞的声音古怪之极。
那像是肠胃之间酝酿的一团脏气缓缓被送出体外。
浑不似这世间该有的声音。
一个字一个字勉勉强强才能听清楚。
“你是谁?”
陈南没有看他,却听邀月说道:“他是陈南,是这里的老板。”
邀月说出这句话是时候,一直在看着他。
眼里是难以言喻的笑容。
似乎在看着一件世间的无至宝,又生怕少看一眼都会觉得亏。
那种热烈的,浓浓的感情丝毫也不加以掩藏。
邀月这样的人,一旦动情,那就是死来生往的追随。
陈南很清楚。
所以他也给了一个回馈的微笑。
“你又是谁?”段延庆对于邀月刚刚的那一掌早已深深震慑。
他翻遍了脑浆子也找不出这世间居然会有一个如此年轻的女子高手。
邀月摇了摇头。
她的名字在她看来已经不重要。
她原本是不想回答的。
但看了一眼陈南,柔声道:“我是陈南的家人。”
段延庆再次看向陈南。
古怪的说道:“我与阁下有仇?”
陈南却默默的摇了摇头:“你与这世间的任何一个人都有仇。”
“看来阁下早早就在此准备好了?”
陈南微微一笑:“我这里,不为任何人做准备,你只是刚巧闯进来罢了,是你的运气不好。”
“是吗?”段延庆说着,铁杖再次缓缓抬起。
而此时,却见南海鳄神一路暴退!
他的身有无数的血洞在往外汩汩的渗血。
俨然已经快成了一个血人。
又退的两步远,怜星的脸隐隐呈现透明之色。
她一掌轻飘飘的拍出去。
那一掌,像是清风!
南海鳄神已经身在空中。
他的双眼瞳孔突然血丝炸裂。
终于轰的一声,落到数丈之外,却刚刚好压在了云中鹤的身。
木婉清默默的摇头看着,这两个女子的武功简直让她恐怖骇异。
她感觉就算自己的师父再增加十倍也不是人家的对手。
而蓉儿却在喂狗。
一颗一颗的花生米,在喂狗!
那些花生米原本就在她的口袋里。
没办法,这段时日她迷了这个味道。
桃花真的是成精了,连花生米都吃。
木婉清看去,满脸的疑惑,那是啥?
蓉儿心知她一定未曾见过,笑道:“我们老板管这个叫花生。好听吧?你尝尝。”
她自己顺势放进口中一颗,然后递向木婉清。
木婉清犹豫着接过,看了看,喃喃道:“花生?”
而此时,陈南抬手一指,直奔段延庆的铁杖。
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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