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努力镇定下来,淡声道:“巧了师叔,我这一身,也要穿三日。”
“那……”残风迟疑着看他。
云潺扬唇道:“未来三日,劳驾师叔来陪我,送点差点水果之类的来就行。
旁的人,就不要放进殿来了。”
残风求之不得。
两人迅速达成协议。
傍晚,天近黄昏。
云潺从奏折间抬头,活络了一下手腕。
看了眼天色,他开口道:“残风师叔,我要回倾心殿了,你早点回去用膳。”
“好。”残风回道。
两人心照不宣,使出做暗卫时的看家本领,隐了气息,分别悄然离开兰台殿……
倾心殿,晚膳已经布好了。
元杳正在插花呢,腰忽然就被人从后面抱住。
肩头一重,云潺就在她耳边道:“杳儿,明日,我可不可以不穿这个了?”
灼热的气息,滚烫地喷洒在元杳耳根。
元杳的腰和腿开始软,人也开始飘飘然,找不着北了。
她抓着一支刺全部剪掉的玫瑰,打了个哆嗦,好歹神识归为了些许:“不可以!”
不可以?
云潺手一用力,就让她转过身,正对着她:“是不可以穿,还是不可以不穿?”
元杳:“?”
玩文字游戏呢?
元杳抬头看着云潺,霸道地说道:“我叫你穿,你就得穿,反驳无效!”
云潺无奈又宠溺:“好吧。”
他妥协了。
反正,就三天。
而且,都是上朝以外的时间穿。
大不了,他努力藏好一点,别叫旁人看见就行。
毕竟,这是他和元杳的夫妻情趣。
云潺低头,在元杳额头轻吻了一下:“真不知,你的小脑袋瓜子,从哪里装来了这么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元杳仰头看着他,眉眼间透着一丝狡黠:“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
云潺眼皮跳了跳。
他试着问:“譬如?”
元杳手一抬,就揪住了他的衣领,笑得双眸弯弯:“譬如,这样。”
“哗啦……”
单薄的衬衫上,白玉扣子应声崩开,噼里啪啦滚落了一地。
身前微凉。
云潺低头去瞧。
这时,元杳再伸手,抓住里衬。
“嘶啦……”
撕开的里衬,被元杳扔在了地上。
云潺:“……”
他呼吸渐促:“杳儿,别……”
“别什么?”元杳故意逗他。
云潺眸色渐深,却还是忍耐道:“你还未用膳,我怕你等下体力跟不上。”
元杳:“……”
救命!
她怎么反被戏弄了?
元杳张了张嘴,嘟囔道:“我饿了,你换身衣服,出来陪我用膳……”
说着,转身就走。
还没走出两步呢,手腕就被抓住。
元杳软绵绵地转身:“又怎么啦?”
云潺轻笑:“杳儿,在楚国,生了火不灭,是要被抓去关起来的。”
元杳:“???”
她刚想问,她怎么不知道,就听见寝殿门被敲响
“皇帝哥哥,杳杳嫂嫂,昙儿有急事,可以进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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