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给我们两个准备的,三个月以前就买好了。”
“你走的那一天,我原本打算向你求婚,然后补给你一个盛大婚礼的。”
婚礼的阵仗很大,他就是奔着闹的越大越好去的。
这场婚礼的主角,他要让全世界都知道。
喻绯:“……”
她看着明显很贵的戒指,唇角抽了抽。
淦。
这钻好大。
好纯。
这他妈他搁哪儿买的,为什么她买不到!
某一瞬间,她对有钱人忽然有一点点咬牙切齿。
**
喻绯婉拒了闻述声婚礼大办的提议,转而选择了旅行结婚。
他似乎比之前更加黏她。
从头到尾,他没有问她任何关于病症的问题,也没有问她离开的原因,更没有问她,当初她让他去关窗收拾文件,杂乱躺在地上的为什么是一张张干净的白纸。
闻述声都知道。
她大概率是在报复他。
而他照单全收,权当什么也不知道。
她怪他,这是应该的。
现在他能陪在她身边,和她一起牵着手,懒散闲适的漫步在街头,他也已经很满足了。
天边洋洋洒洒落下雪花,喻绯被迫裹得像个熊,毛绒绒的帽子戴在脑袋上,落了一头的白。
“……”
闻述声瞥她一眼,抬手,轻轻拍了拍她身上沾的雪。
“呼。”
喻绯吹他一口气。
然后挽着他的手,走在冷风眯着眼睛,忽然想起来什么,开口问他:
“偷偷换药的那几个人,你怎么解决了?”
闻述声突然沉默。
他咯嘣一声咬了颗冰糖葫芦下来,然后一脸“我嫌它酸”的表情,递给身边的喻绯,漂亮的眼眸诡异的闪了闪,然后含含糊糊道:
“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坏医生被他抓起来,和精神病院患者关进了同一件病房。
至于幕后主使。
他断了她一只手。
那人也是设计出身,这手一断,相当于把她以后的职业生涯都掰断了。
喻绯也没嫌弃,就着他的手,咬下一颗糖葫芦。
就嚼碎了它表面上的糖。
然后吐在餐巾纸上。
眼瞳若有所思的眨了眨。
“喻绯,我想寸步不离的守着你。”
“没你我不行,我怕你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再受一次伤。”
“我扛不住的。”
“喻绯。”
延栖集团的那些狗股东们联合闻家一起架空了他,闻述声只呆怔了两秒,就直接向董事长递交了辞呈。
然后他就带着他最后几百万的积蓄,溜之大吉了。
喻绯:“……”真你妈的任性。
她盯了他一会儿,对上对方沉稳而温柔的视线,在这一时刻,她终于感受到了他小心翼翼的感情。
大雪依旧纷飞,落了她一身。
她在雪白的幕中踮起脚尖,单手扯住他的领带。
——广场中央,白鸽踱步,人们悠闲的散坐。
他们逆着淡光拥吻。
仅仅是这人间的纷扰和杂乱,白鸽的展翅欲飞,都让她觉得,人间值得,生活值得。
“我们仍然与世间的繁华和荒芜相爱,并保持着热爱,远赴下一个人间。”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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