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怕这两个字是你够用的吗。
他刚刚的话不过是现代流行彩虹屁的虚假夸赞,其实他挺想说你这人除了脸,压根没什么好的地方。
你心黑。
可这话万万不能说,他还想活,还想活着回家见爸妈。
他连火锅都还没吃完。
云廷咬了咬唇瓣,坐着马车在一段泥泞的小路上颠簸,托了喻绯的福,这还是他第一次坐这么富贵壕气的马车。
简直就是在明晃晃的告诉某些潜在的危险团伙我很有钱,不打劫就是你傻逼。
云廷:我恨。
这人死都要拽上我。
出乎云廷的意料,通往邻国之路上一路平安。
别说刺客。
更别说抢劫。
这几天连雨都没下一个。
若是非要提及有什么不安分那就是喻绯了。
她这个人确实很不安分。
他在这个女尊世界也已经待了好久了,喻绯是他见过第一个徒抓兔子的郡主。
动作还非常熟稔。
分明是一袭白裙,但每一个动作都英姿飒爽。
漆黑柔软的长发只束成简单的高马尾,露出一截修长优越的脖颈线条,云廷看着矜贵的郡主殿下牛逼兮兮的生火烤兔子,然后那只惨了吧唧的熟兔子……就忽然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面前的喻绯拧着眉:“拿着,别磨叽。”
免得这孩子总眼巴巴的瞅着她。
虽然这家伙不讨她欢心,可她也没残忍到让他在荒郊野岭里饿死。
“……”
她当然没有这么善良。
只是这次出来她嫌行李多,就没带多少盘缠,只随意装了几张银票,前面又有一家挺有名的酒楼,云廷腰细人也瘦,但耐不住他现在还是个正在长身体的少年。
他吃太多了,谢谢。
按理说小小侍从是没有资格与侍主同吃的,但另一方面他们也没有办法对侍主说出一个“不”字。
所以虽然云廷有被突然受宠若惊到。
但他没有拒绝,只是一脸悲痛的伸出颤抖的。
“为什么……”他嗅嗅烤兔子,满眼都是对这只无辜兔子的悲悯同情,一个人小声逼叨,“为什么……要烤这么可爱的兔兔……还不放孜然!”
这人不知道兔兔最好吃的地方是腿吗。
不知道兔兔的腿一定要配孜然才好吃吗。
好家伙。
你暴殄天物。
你不懂美食。
失去孜然的烤兔子就如同失去了灵魂,分明再走几个小时就能看见酒楼了……这人在这里塞给他一只兔子,是想让他等会儿少吃点对吗。
怪让人难过的。
郡主府那么有钱,他还能吃穷她吗。
云廷悲愤的张开嘴。
一口下去。
喻绯“啧”了一声。
即便是在荒郊野岭,似乎也不影响她鲨兔子的艺,肉质鲜嫩可口,鼻尖食物香萦绕。
云廷:“……”
他思考了一下,忽然咬着兔子一脸认真的看了眼对方:
“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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