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云雰不是没有过男朋友,对的,只是男朋友。
也不知是什么运气,云雰的男朋友各个都偷吃,还好死不死被云雰抓了个正着。
而那些人竟然没有觉得自己有问题,一一责怪云雰被在他们身上花时间。
呵。
他们以为成为一位博士,是那么容易的。
遍体鳞伤的云雰对男人这种生物,已经不抱任何希望。
一个人,其实也挺好。
如今来了这个世界,对男人更加没有什么想法。
三妻四妾在别人眼里再正常不过,可云雰却不想自己在深宅后院苦苦等待。
拿出笔墨,云雰把想好的计划一一写下。
一条路不通,就走另外一条路。
最多半年,云雰一定要让聂氏与姓云的想见。
找人很难,可聂氏的身子也不容忽视。
还有若是真的与姓云的相认,高门大户,勾心斗角,今后的生活必定万分的精彩。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半个月后,云雰见聂氏经过一番劝说,气色好多了。
吩咐阿秀仔细照顾,带着阿玉去了后山。
日子好起来之后,云雰花了几两银子买下了一些荒地。
带着阿玉和阿秀,种了一些嫁接的桃树。
去年刚刚挂果,味道极好。
只不过很少,也仅仅只是自家人吃了。
今年云雰可是花了不少的心思,又是番地,又是撒上自制的肥料。
加上不远处的温泉泉眼,这里的桃树长势很好。
若是能达到预期,今年可以拿去试试水。
“小姐,桃花现在开的正好,为何还要去看啊?”
“就是因为开的好,才要去看看啊。难道你不喜欢看桃花。”
“奴婢喜欢,只是见多了也就不奇怪了。”
阿玉话说的没错,但云雰真正去看的不仅仅只是欣赏,而是防止有些人搞破坏。
要是知道有些熊孩子,不,有些姑娘家,见到花就爱不释手。
可是再好看的花离开了枝头,也活不过几天。
而且这片桃林,可不仅仅只是用来观赏的。
果不其然,当云雰和阿玉到的时候。
见到不少的脚印,还有一些被折断的枝头。
“啊。小,小姐,这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你家小姐又不是神仙。”
“可恶,别让奴婢知道。若是知道了,看我不撕烂他们。”
云雰很想阿玉,问问她怎么撕。
能破坏到这个地步,必定不是一个人所为。
在看看桃树下凌乱的脚步,指不定是发生了什么。
不远处的树枝上,挂着一块被硬扯下来的碎布。
云雰走进一看,心里了然。
陵城不大,可临镇却是各路商人必经之地。
所以连带着陵城的商铺,很多东西都是极好的。
而手上的布,是不常见的素纱。
因其轻薄飘逸,一般用在夏衫或是内衬。
如今还是春天,自然还未到穿夏衫的地步。
也不知是什么情况下,留下这点碎布。
陵城能用上这样的布匹,非富即贵。
一匹布就得好几十两,一般的人可舍不得。
想来是春游的时候,发现了这处桃林。
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的,能祸害这么多。
若是爱花,随手采摘一些也就罢了。
放眼望去,明显是有人存心闹事。
很多枝头被深深折断,丢弃在地上。
“阿玉,去数一数有多少颗树被霍霍了。”
“奴婢这就去。”
云雰走向桃林深处,希望不是最糟糕的。
这片桃林,可是云雰花了不少的心思。
**
安骆在阿祚阿祐的陪伴下,也来到了这处桃林。
穆大夫说,多出门走走,对身子好。
是以今日天朗气清,过来看看花,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
只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会遇到云雰,雨公子。
书铺时虽男扮女装,面容也做了一些调整,安骆却一眼能看出是同一个人。
四目相对,双双错愕。
安骆的心,跳动的特别快,全身发热。
从来没有的感觉,让安骆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云雰之所以没有反应过来,是因为上一次见到安骆的时候,他是坐在轮椅上的。
当时还惋惜了一下,如此俊美的男子却是残疾。
虽只是匆匆一撇,可到底是过目不忘。
然如今能站在自己的面前,只是脸上的病态没有完全散去。
“爷,你在哪里?”
不远处的叫喊声,打破了安静。
咳咳。
稍微清了清嗓子,安骆脸带微笑的打着招呼。
若是熟悉安骆的看到,恐怕要惊掉下巴。
安骆可是从十岁离宫之后,就再也没有第二个表情了。
冷冷的一张脸,万年不变。
当然茶楼那次,没有人见到。
“姑娘安好。”
磁性的声音,礼貌的问候。
云雰未曾察觉有何不妥。
“你是何人?”
“在下安骆,前不久搬来附近庄子养病。不知姑娘芳名是?”
“云雰。”
呃。
云雰才反应过来,好像哪里出错了。
“云姑娘来此,可是看这盛开的桃花?”
“桃林是我家的,公子不请自来,为何反倒像这桃林的主人。”
“休得放肆。”
“退下。”
“爷。”
“退下。”
最先发现安骆,也是出声的阿祚。
正是那日叫云雰野丫头的人,被安骆呵斥的过后却也老老实实的退下去。
闻声而来的阿祐,则是打量了云雰一眼,没有上前。
更多是的好奇,从来没有女子能站在王爷三步之内。
阿玉隔得远,没有发现这边的动静。
是以又只有云雰和安骆两人,大眼瞪小眼。
“属下无礼,还望云姑娘海涵。穆大夫说出来走走对身子好,是以不知不觉勿入了云姑娘的桃林。”
人家这般有礼貌的道歉,真要怪罪,云雰也不知道的说什么。
“满树和娇烂漫红,万枝丹彩灼春融。云姑娘的桃花林甚好。”
被这么一夸,云雰有些许的不好意思。
“寒冬刚过,安公子还需小心身子。”
鬼使神差的,云雰也不知道怎么就关心起人家了。
或许是不忍心对面带病容之人说些不好听的,亦或是眼前之人太过俊美。
“多谢云姑娘关心,在下记住了。”
温文如玉的笑脸上,布满了柔情。
云雰看的双颊微热,有些不受控制的红了起来。
不自然的转过了身,离开了。
安骆想去抓住娇人儿,却了个空。
近距离的接触,闻到了似有若无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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