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鄂和芍药在身边,还有暗卫。即便暗卫不方便出来,他们也伤不到我。只是不知道我那妹妹,要嫁给一个管家,该如何想。”
“想害人声誉在前,贪心在后。这样的人不值得同情。”
是啊,联合方氏与云萱做戏。
明之云雰不上当,却贪图太子身边的位置。
哪曾想竹篮打水一场空,出现在房里的只是一个管家。
这管家,都能当云若的爹爹了,儿子都十来岁了。
“其实也可以不嫁,剪去三千发丝,常伴青灯。”
只是不管选哪条路,云若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嫁衣已经绣好了,已经送到云府了。回去后试试,若是有不合身的地方,好让绣娘改改。”
“好。”
喝完茶,安骆亲自送云雰回府。
只是在回去的路上,安王府的马车被人拦截了下来。
骤停的马车,差点让云雰磕在车身上。
幸好安骆眼疾手快,拉了云雰一把。
只是云雰冲力太大,撞得安骆怀里一闷。
“我的鼻子。”
“我看看,有没有流血。”
安骆轻轻的捧起云雰的脸颊,见云雰鼻头微微泛红,心疼的吹了吹气。
云雰生理泪水都疼出来,可怜兮兮。
“是不是闲脑袋太硬了。”
“民女求见安王爷。”
同时响起的声音,看热闹的路人纷纷停下脚步。
“你是谁?”
“民女红香楼楚楚,等了王爷半年。今日却被嬷嬷告知,王爷让人要把楚楚发卖边疆去。王爷,楚楚可是你的女人,你怎么能有了王妃,就不顾昔日情分了。”
梨花带雨的美人,当街控诉着安骆的行为。
不少人虽不敢直接指责安骆,多少还是有些同情楚楚的。
若是以前,可能大家不信。
外界一度传言安骆病入膏肓。
可这一两个月,安骆不仅能去避暑山庄,还求了赐婚圣旨。
大家误以为安骆之前的种种,只是欺骗罢了。
如今楚楚姑娘敢当众说出来,必定假不了。
若不是被逼急了,姑娘家也不会直接堵在大家上说这些。
“雰儿,有人肖想本王。”
安骆故意凑在云雰耳边说起,说完还亲了一下云雰的小耳垂。
刚刚被泪水清洗过的双眼,狠狠的瞪了安骆一眼。
眼睛一闭,靠在安骆怀里装睡。
见云雰这般,安骆轻笑了下。
“来人,此人妖言惑众,污蔑本王,交给官府处置吧。”
看热闹的众人,没想到安骆会什么也不解释的直接把人送官。
“王爷,你不能这么对楚楚啊,楚楚。。”
之后的话,被侍卫堵在了嘴里。
安王府的马车,继续前行。
小小的插曲,安骆并未放在心上。
至于那些想要看笑话的人,安骆无心搭理。
说句不中听的,即便父皇驾崩,安骆也有能力保全自己,保全安王府上下。
是以那些想要拉弄也好,想要站在对立位的也好,安骆根本没放在心上。
以前安骆无所谓,如今也唯有一人,值得安骆真心了。
搂紧了云雰,闭上眼睛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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