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昨夜后半夜小产了,还伤了身子,三五年内不会再有孩子了。”
云雰离开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就没了?
虽然知道那孩子留不住,可到底也是一条生命啊。
大人造孽,小孩无辜。
可这件事,云雰怎么也没有想到,方氏怪罪在自己的头上。
昨日太子府种种,云雰可是躲得干干净净啊。
“四小姐那边呢?”
“连夜送出城了,这会应该已经在尼姑庵了。”
“去吧阿玉和芍药叫来吧。”
“是,奴婢这就去。”
既然已经撕破脸了,云雰有必要好好说说了。
昨日回来时,没想到方氏竟然会拿自己身边的人出气。
想起绿鄂脸上的两巴掌,比打在自己的脸上还难受。
云雰摸了摸自己发疼的掌心,自损八百。
丫头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云雰看着自己的掌心。
“小姐,找我们可是有事吩咐。”
“记住了,今后若是旁人在干动手打你们,给我打回去。若是打不赢,就给我跑。你们的卖身契在我手里,就是我的人。我都舍不得打骂你们,凭什么要受别人的冤枉气。”
“小姐,我错了。”
“错不在你,是我没想到。现下与夫人已经闹开了,今后能避就避,不能避也不能像今日这般,任由她身边的人伤到你们。”
“是。”
云雰的几句话,差点没让几个丫头哭起来。
阿玉跟在云雰身边最久,最是知道主子的好。
绿鄂和芍药虽跟在云雰身边不长,可也知道别的丫头在主子眼里是什么。
是以即便为了主子受点委屈,根本就不是什么事。
只是她们想错了,云雰并不希望她们这样。
也是从今日起,云雰身边的这几人在今后的时日里,比一般的大家闺秀活得更有底气。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
临近婚期,云雰不在出门。
早上去给老夫人请安,偶尔陪着聂氏回她自己的院子坐坐。
白天看看写写,偶尔在院子里逛逛。
晚膳后散散步,荡荡秋千。
一点也没有新嫁娘的紧张感。
只是有点事,让云雰有些头疼。
嫁妆。
送嫁送嫁,嫁妆的多少,意味着在夫家有底气。
可云雰掰开手指头数,自己好像也没多少。
至于聂氏那边,当年的嫁妆是不少。
可是这些年下来,早就被搬空了。
好在安骆下聘的时候,倒是抬了不少彩礼过来。
至于别的,可真是少的可怜。
赐婚之后,把聂氏抬为了平妻。
是以方氏彻底撒手不管了,嫁妆也是由聂氏张罗。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聂氏想到云雰的嫁妆,好几次偷偷的在夜里流泪。
老夫人和云博文那边,多少也添了一些礼。
只是少的可怜,可以忽略不计。
嫁妆的多少,云雰自己倒是没怎么在意。
可是到时候太少,丢的不仅仅只是云府的脸面,还有安王府的的脸面。
“你说,该怎么办呢?”
秋千上的云雰,问着怀里的小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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