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这笔账,云雰迟早要和云文博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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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聂氏下葬。
至于她身边的嬷嬷和丫头,都被云雰发卖。
至于发卖到何处,没人知道。
云雰开始为聂氏守孝,一切宴请都拒接了。
当然,这些都是做给外人看的。
云雰在安骆的陪同下,带着人去了庄子上住。
“王妃,快尝尝,刚刚从树上摘下来的。”
阿秀从捧着几个李子,递给了云雰。
没错,那些表面上被云雰发卖的丫头婆子,实际上都送到了庄子上。
至于会不会被人发现,云雰并不在意。
本来那场戏就只是演给云文博看的。
如今云雰在意的血亲已经不在,连表面上的尊敬也没必要了。
阿玉成婚后,虽也是跟着云雰,但来庄子的时候,查出了身孕,一个多月了。
云雰知道初有身孕的人,极其的不安全。
是以没让阿玉跟在身边,而是让阿玉好好待在,安心养胎。
接过阿秀递过来的李子,刚准备吃就被安骆一手给拿了过去。
“昨日还说牙疼,还敢吃酸的,不怕疼了?”
“奴婢试过了,是甜的。”
“那也不行。”
“为什么啊?”
“吃为夫给你试过的,更甜。”
一旁的绿鄂,很有眼色的把阿秀拉走了。
王爷最近越发小气了,连丫头的醋都开始吃了。
只要丫头勤快些,就好像抢了王爷功劳般。
或是见王妃对着被人笑,王爷就仅仅的盯着王妃看。
像是要吸引王妃所有的注意力般。
“吃吧,我尝过了,很甜。而且我还擦干净了,放心吃。”
云雰被安骆这小心眼给逗乐了,接过李子开心的吃了起来。
“是更甜了。”
都说大自然很治愈,在庄子上待了半个月后,云雰已经从伤痛中走了出来。
每天日出而出,日落而归。
或是去田里,或是去坡上,或是什么也不做的静静看着。
至于别的事,被云雰放在了心底。
如今的云文博,在朝廷的关系错综复杂。
也不是说动不了他,而是暂时动不得他。
很快就解决了几个,云雰还想再吃的时候,就没了。
“没了。”
“没了。一天只能吃这么几个,吃多了等下又闹肚子。”
“可是我还没吃够呢。”
“时辰不早了,我们早些回去用晚膳吧。”
“不知道今日有什么好吃的,有没有摸到螃蟹。”
“会有了,要是今天还摸不到,就让他们别回来了。”
“那要是真的因为几只螃蟹被主子责罚,怕是一辈子抬不起头了。”
说话间,安骆和云雰往回家的方向走去。
伴着夕阳,伴着风,伴着花香。
路过西瓜地的时候,云雰发现,已经有些花骨朵要盛开了。
“安骆,这些花是不是像要开了的样子?”
“应该也就这一两天了吧。”
“哇喔,明天可以早起了。”
“开花与早起有什么关联吗?”
“当然有了,开花了,得授粉啊。”
“授什么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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