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雰欲哭无泪,这人怎么软硬不吃啊。
要说安骆为何会这般,还得从白日里聊天中说起。
前有顾念云雰太小,安骆找了穆大夫。
后又遇到为聂氏守孝,自然也就没有做那档子事。
是以安骆和云雰成婚三年多,到如今都没有一儿半女。
安骆虽身为王爷,可身边也就云雰一位女子。
外间有两种传闻,云雰不能生,或是安骆不行。
前者大家明面上说的更多,而后者大多数都是隐隐约约的猜测。
但这种事,没生出一个孩子来,怎么解释都没人肯信啊。
今早安骆和云雰去宫里请安的时候,又被宫里的一群娘娘冷嘲热讽了一顿。
云雰也不知怎么的,解释了几句之后让大家都误解成了安骆不行。
没办法,当年安骆可是亲自承认过的。
不知情的人只敢私底下说说,可这些娘娘多多少少还记得。
是以话题说道安骆身上,云雰也没有反驳什么。
最后还是太后出面,打压了几句。
然而等人都走了后,太后私底下安慰云雰。
大意就是默认了安骆的不行,让云雰找穆大夫给他多开点方子补补。
这种事云雰也不好怎么说,也就没多说什么。
哪知被安骆听了个正着,回府后就抓着云雰不出房门了。
从日头正盛,到掌灯十分。
外间的下人都瞧了好几回,也没见王爷和王妃要休息的意思。
听着王妃的声音,哭着喊着喉咙都嘶哑了。
几个守门的丫头也只是红着脸,没敢出声。
不知过了多久,屋内摇曳的床榻才得以停歇。
本以为会被叫水,等了又等也没在听到什么声音。
安骆没像以往抱着云雰去洗漱,而是直接搂着已经昏睡过去的娇人儿睡下了。
次日一早,被饿醒疼醒的云雰差点想打人。
见身边的男人已经清醒,没好气的白了一眼。
准备起身时,云雰发觉自己没有半分力气了。
“啊。”
沙哑的声音,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连云雰自己都吓了一跳,这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真是没法见人了。
“就躺着,不用起床,我去把午膳端进来。”
没错,两人不仅睡了个懒觉,还华丽丽的错过了早膳,就连午膳时间都过去了很久。
安骆没敢直接说,其实叫晚膳更加贴切。
“想先洗洗。”
“好,我抱你过去洗洗。”
在云雰还没有抱怨之气,安骆立马安排。
虽早上在云雰熟睡时已经擦洗过,可到底没有去热水里泡一泡来的舒服。
安骆起身,先喂了云雰喝了一点温水,才把人抱到想通的浴池里。
忍着身上的燥热,安安分分的给云雰按了按。
之后,老老实实的给云雰穿上中衣,放到已经被丫头重新整理好的床上。
安骆出门后,云雰静静的盯着帷帐,很是惆怅。
这样下去,老胳膊老腿非废了不成。
这比去地里干活都还辛苦,真是让人后怕。
不行,得要约法三章,好好和安骆谈谈才是。
只是云雰低估了安骆,谈这事还不如去撞墙。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没多久,安骆亲自端了一些补气血的食物过来,不假他人之手的伺候着云雰。
吃饱喝足之后,云雰才恢复了一些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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