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雰吃的满足,安骆看得也满足。
“这些糕点味道不错,你不吃可惜了。”
“太甜了。喜欢等明日让她们继续做。”
“偶尔吃一下挺好,天天吃肯定是不行的。看着这满池和荷花,有些想吃荷叶糕了。”
“这个不行。穆大夫特意交代过,你现下的身子不能吃这些。”
“安骆,我发现你最近有个习惯。”
“什么习惯?”
“你在说话的时候,都会加一句:穆大夫说。”
安骆的脸有些微红,还是被发现了。
“穆大。。。我这不是担心你吗。”
“我知道,可是也不用这样草木皆兵。穆大夫的话,你记着,我也记着,府里上上下下的人都记着。可是现下我出门你扶着,吃口东西你伺候着,打个喷嚏你都能紧张好久。。。。”
云雰差点觉得,自己成了一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废人。
被人关心着当然好,可是被关心过度,也是一种甜蜜的烦恼啊。
云雰都能想到,是不是几个月后,只能待在房里,躺在床上了。
“穆大夫也说了,适当的走动一下,活动一下对今后的生产有益。所以我不是一捏就碎,一碰就倒的瓷娃娃。”
“我知道,只是不放心。今后会注意的,你别生气。”
见着云雰有些不悦的脸色,安骆连自己都有些说服不了。
穆大夫是说过很多注意的地方,安骆反思一下,有些问题确实被自己放大了。
“没生气,只是不想你太紧绷了。宝宝的到来,是一件值得喜悦的事情。”
而不是一件让人坐立不安的事。
怕安骆心里有负担,后面这句,云雰没有在说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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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半夜,云雰依旧有些燥热,迷迷糊糊睡得有些不踏实。
安骆也没叫丫头进来,就这样坐在床头,一边给云雰擦拭着,一边拿起蒲扇扇风。
就这样扇了一个时辰,放下蒲扇时,手都没了知觉。
可是看着云雰睡得安稳,一切都值得。
连续了几日后,穆大夫过来请平安脉时,看出了安骆的不适。
“王爷,可是伤到手了?”
咳咳。
正在喝茶的安骆,被呛了。
云雰看了看安骆,又看了看穆大夫,不解。
“老夫见王爷拿东西时,有些不适。”
“无碍。”
“有劳穆大夫看看。”
“雰儿,不用,我真没事。”
云雰把头偏向另一边,是在反思自己竟然没有发现。
而安骆误以为云雰生气,老老实实的让穆大夫把了脉。
片刻后,穆大夫了然。
咳咳。
清理了下嗓子,才道。
“并无大碍,只是长时间维持一个动作,难免会有些不适。王妃晚上若是怕热,房里不宜多放冰块,可放些水盆倒是可以的。”
穆大夫的后槽牙都酸没了,这王爷也太疼王妃了吧。
安骆和云雰这一路走来,穆大夫算是个见证人。
哪成想安骆能做到这个地步,还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看着王妃诧异的目光,合着人家还不知道。
穆大夫很识相的点到为止,剩下的就没有多说了。
老了老了,想起当年,穆大夫都没能为夫人做到这个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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