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与父亲表明心意,也打算去和吕姑娘好好谈谈的时候,身边的人发现那吕姑娘不仅与我走得近,还与孟林泽走的很近。”
孟林泽当初义无反顾的与安王府脱离,风光了几年之后,如今却成了过街老鼠。
当初要是跟着太子,倒也不至于败落。
可惜跟着的是大皇子,虽然保住了他一命,如今也无权无势,生意场上也只是末流罢了。
“当初是他自己心气太傲,站错了队。如今在这京城想要立足,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你与那吕家姑娘,怕是有缘无分了,还不如早些端了念想。”
“已经断了。可是那吕欣柔派人送了这么一封书信,让我如何自处。”
到了这个份上,江丁明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了。
直接把两人的书信拿了出来,奈何安骆和云雰看都不看。
“王爷,王妃。你们帮我看看,今后可要如何做。”
“既然你已经开始怀疑,又找到了他们之间的证据。当断不断反受其乱。看这些东西,已经不重要了。”
“这话是何意?”
“侯爷在这京城,多少有些权势。当初保持中立,没早早把姑娘嫁出去。如今耽误了岁月,京城随意找个人家都比孟林泽好。那吕姑娘是真心喜欢谁不重要,而是她已经被孟林泽给哄住了。”
“可她也只是被花言巧语骗了去。”
“本王只问你,你能做到不管吕姑娘和孟林泽发生过什么,都不介怀吗?”
江丁明是不是真的喜欢吕姑娘,安骆和云雰不知,也不想去知道。
但是从江丁明的语气中,两人都听出了介意。
只要心中有不痛,即便现在头脑发热,今后后悔的日子多着呢。
更何况,那吕姑娘是否真的不介意江丁明的残缺,没人知道。
“这几年,还以为你已经走出来了,没想到还是轻易进入圈套。”
“表面越是美好的东西,里面指不定会是什么。若是不能从里到外的接受,那还是不要轻易尝试。”
江丁明看着桌子上的信件,陷入了沉思。
天平已经发生了偏向,又何必自欺欺人。
云雰看着江丁明,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若是那吕姑娘真的喜欢你,就不会轻易与其他男子走的近。如今周旋在你们两兄弟之间,可见心思并不单纯。她只是在利用你,目的是为何,就不可知了。”
“别说了,别在说了。”
江丁明有些接受不了。
安骆和云雰一直都是很理性,除非遇到对方的事情。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安骆和云雰自然是看的更清一些。
因为是朋友,不想让江丁明陷的太深,才说的这么直白。
于安骆和云雰来说,孟林泽已经是不相干的人。
连提起都懒得,又怎么会去介意他做什么,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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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又只剩下安骆和云雰两人。
“这件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侯爷表面上保持中立,其实有恩于大皇子。大皇子败落,孟林泽虽受到了牵连。一来是孟府有人出面捞人,二来就是这位侯爷。接触明之,也是他们故意为之。”
“故意为之,圈套。”
“没错。当年明之与孟林泽更加交好。虽走远了,可到底没有彻底翻脸。是以在我们不知道的时候,他们还是走的很近。准确的来说,孟林泽一直有心维系这份情谊。”
“所以就有了这么一出,目的是为何?”
“通过明之,重新与我们交好。”
只是他们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当初的背叛,没有对孟林泽加以打压,已经是网开一面了。
政变之后,没有落井下石已经是念在当年的情分上了。
如今用这种卑劣的的手段,真是让人笑话。
安骆不去管,不代表就什么都不知道。
只是觉得与自己无关,任他们去折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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