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当初自己走出了那一步,才有如今的幸福。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有些遗憾,最大的原因是自己没勇气踏出那一步。
云雰边走,边吱吱呀呀的念起了李姑娘的词句。
庭院深深深几许,云窗雾阁春迟。
为谁憔悴损芳姿。
夜来清梦好,应是发南枝。
玉瘦檀轻无限恨,南楼羌管休吹。
浓香吹尽有谁知。
暖风迟日也,别到杏花肥。
说着无心,听者有意。
沈如桦听着云雰的话,有些羡慕的看着前边的两人。
安骆是如何宠着云雰,安王府无人不知。
当初四位美人同时入府,好久才在请安的时候见到安骆本尊。
当着云雰面,自然是不敢多说什么。
可是不当着云雰的面,其他人想见都见不着。
沈如桦本就不是图什么位份,倒是像个旁观者一般看着。
另外三个是什么身份,如何入府沈如桦吧不知,也不去想。
只是最后,却没有什么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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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塌上,安骆帮云雰揉着脚,听着云雰说着话。
“之前怎么就没看出来,那沈如桦对江丁明有那么点意思。”
“这事要是被你知道了,人家姑娘家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可是比起在王府孤独终老,争取一下又何妨。”
“这件事,雰儿是怎么看出来的?”
别说,安骆还真的想不到这一出。
“当初她哭着求着,说要留在王府,我就猜出她有个钟意的人。只是出于种种原因,不能在一起。阴差阳错进了王府,就是王爷的女人。不管是不是清白之身,另嫁也不一定能找到好婆家。”
“这些事,在她们入王府的时候就应该清楚。”
“江丁明的话虽没能事无巨细的说完,可是却隐隐约约想到别的事。”
“什么事?”
“沈如桦喜欢看话本,尤其是明公子的话本。”
“你是说,她因书而中意明之?”
“这种事哪里说的准,指不定一个眼神,一个不经意间的回眸,就让人记住了。亦或是书中的故事,打动了姑娘家的心。”
并且这几年中,沈如桦又不是不出门。
江丁明酷爱梅花,诗词话里经常出现过梅花。
刚刚云雰看到沈如桦看着梅花那落寂的目光,突然就想到了这一点。
谁知一试,还真是有点什么。
只是这个傻姑娘,明明对人家有意,却没有勇气说出来,争取一下。
“若真是这样,也不知是好事还是不好。”
“好与不好,现在说这些都为时尚早。只希望能点醒梦中人吧。”
安骆的意思,云雰自然是明白。
如今江丁明有了钟情之人,即便是被欺骗,也不会轻易走出来。
退一步说,即便沈如桦真的对江丁明有意,现下的身份,一点也不合适。
“这件事也不急在这一时半会,等过段时间,问问江丁明再说。若真有那么一点意思,撮合一把倒也无妨。若是没那意思,还是不要戳破这层窗户为好。”
“好。歇下吧,我没事了。”
走了一圈,云雰的脚有些凉。
安骆让人备了热水,跑了跑有捏了好一会。
现下已经缓和了,不忍心安骆一直捏着。
穿好棉袜,安骆转身净了净手,才坐到云雰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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