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底,安王府为了小世子的百日宴忙着。
“快快,把这里给我重新擦拭一遍。一个个的给我打起精神来,别想偷懒。阿三,你这盆花是准备放哪里去,当着宾客过来吗?”
“奴才这就是去移开。”
“那边的丫头是怎么回事,窗花都贴反了没看到啊。。。。”
安骆和云雰出来走走的时候,远远的就听到管家到处喊着。
下人们一个个忙的脚不着地,有些甚至还因为走得太急没留意脚下。
得亏反应过快,没撞上也没摔倒在地。
“我们还是别过去了,免得他们分心。”
“后花园的梅花,可要去看看?”
“好呀。”
安骆拉着云雰的手,往梅园的方向绕去。
至于那些忙碌的人,没去打扰。
梅园深处,不知从哪里蹿出来的吖吖和小乖乖,吓了云雰一跳。
看着这场景,安骆想起了当初避暑山庄的画。
梅花树下,调皮的吖吖盯着老鼠洞看着。
花瓣落下,悄无声息的停留在吖吖身上。
只不过,老鼠换成了小乖乖。
“当初雰儿画出那副画,看,多像啊。”
“难不成你以为我是凭空画的?”
云雰有些哭笑不得。
虽然真正意义上画的不多,可都是亲眼所见好不好。
真实存在的,看起来才更能明白其中的故事。
画不仅仅只是笔墨纸砚之间的碰撞,还是一个个某些记忆深处的还原。
云雰不知道别人是怎么对待作画的,但她是源于生活,自己的所见所闻。
看着梅园,云雰想起了某位大诗人的诗句。
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
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
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
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
安骆听着云雰念着诗句,体会着其中的含义。
百花齐放,她在丛中笑。
“真想让别人来见识一下雰儿的文采。”
“什么时候,安骆还这般介意别人的看法了?”
“见不惯那些不知所谓的人,光凭一张嘴就随意评判他人。”
“嘴巴是用来吃东西和说话的,自然是说的时候多些。”
安骆何尝不知,可那些人仅凭自己的认知,诋毁别人。
这几年,安骆和云雰很少去赴宴。
可是关于他们的传言,依旧是宴席上的谈资。
老黄历被他们翻来覆去的说了多少遍了。
**
三月中旬,孩子的百日宴。
这是从安骆和云雰大婚后,安王府第一次举办大型的宴席。
不管是关系好的,还是不好的,都赶了过来。
至于是否别有用心,另当别论了。
安骆亲自和管家在外边招待男眷,女眷这边则是从从宫里太后借了一位管事的嬷嬷过来帮忙。
还有沈如桦在一旁帮忙,倒也井然有序。
吉时到的时候,管家过来叫云雰先把孩子抱出去见见宾客。
云雰把萧毓哲出来时,大家看到一个红彤彤的肉球球。
带着虎头帽,穿着虎头鞋。
睁开着亮亮的一双大眼,打量着来宾。
几个位份不低的长辈,想要伸手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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