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雰看着安骆,等着他的下文。
“安王府的生意,五花八门。有些雰儿知道,有些。咳咳。雰儿不知道。”
“比如。”
“赌场,勾栏院。”
云雰看到的是明面上,正经的生意。
还有些,安骆并没给云雰看账本。
安王府有多少产业,云雰并没有打开砂锅问到底。
“凤怡楼明面上是贤王的产业,但真正的东家,是我。”
“那些女子,被卖到凤怡楼了?”
“是也不是。”
“什么意思?”
“人丢了是事实,而且他们确实想把官府的注意力引到凤怡楼。”
“贤王知道了你是下棋之人,想毁了凤怡楼。”
“没错。他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别想得到。”
“更何况我摘了他的一个钱袋子,肯定是想报复一下。至于那些姑娘,会发卖到何处,并不重要了。只要那些人的家人,认为是在凤怡楼就可以了。”
“好狠的心。”
云雰不知道这贤王是怎么想的,每次不把人命放在眼里。
沉船是这样,这次又是这样。
若是不能及时找到那些姑娘,名声毁了,指不定人也没了。
想想,云雰都觉着后背发凉。
“这件事,不管会是什么结果,那些姑娘的名声肯定是毁了。到时候贤王会发动他手里的人参我一把。而那些受害的人家,也都会上书弹劾。到最后,这凤怡楼还会不会存在,就不好说了。”
“不管最后如何,我们都要尽快找到人才行。”
“已经传令下去了。不惜一切代价,无碍先把人找出来。”
希望,她们还没出事吧。
云雰的担心,安骆看在眼里。
除了说尽快找到人,别无他法。
依照现在得到的证据,这件事被特意安排了许久。
找人,又谈何容易。
“不早了,我们回去休息吧。”
安骆看了看桌子是的线索,又看了看云雰,点了点头。
“回去休息。”
即便今夜不睡,也不会有什么收获。
只是一想到贤王已经丧心病狂到这个地步,安骆担心,下一步他又会有什么意料之中的举动。
拉着有些心不在焉的云雰,两人快要出书房的时候,云雰想到了什么。
“安骆,你有没有想过,其实贤王并不知道凤怡楼是安王府的。他只是有些怀疑,想已蛇出洞。”
“什么意思?”
“这些年贤王都没有怀疑,为何偏偏现在知道。就像有些风声传雨公子的事情,其实只是试探。若是我们行动,必定会暴露。但若我们不要明面上插手,他们也只是怀疑。”
“无风不起浪,不可能无缘无故的针对安王府。”
“若是,他想因此要挟呢?”
“要挟?”
“若真的堵对了,凤怡楼是安王府的。就可以让你知难而退,不在插手他们之间的事情。若不是安王府的,他可以一边把人抓走,一边帮忙找人,笼络人心。”
因为在贤王或是端王眼里,安王府只是绊脚石,但还不足以是竞争对手。
但是又觉得,安王府阻挡了他们前进的路。
所以想要打压警告一下,还没有到撕破脸的时候。
还可以在帮忙的时候,让那些人心存感激。
即便没现在同一战线,至少不反对。
“雰儿说的,好像也有些道理。”
“人我们要继续找,但是只要暗中就行了。而且要不了几日,官府就会出面。”
一旦官府介入,安王府就更不会继续去管了。
毕竟贤王的目的,就是想把安王府拉下水。
可是不接招的结果,会很不一样。
至于贤王是无心,还是故意,那里让他们自己去玩吧。
次日,阿祐传来消息,贤王已经开始帮忙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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