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凌似笑非笑,“你若怕我伤好后,你师父打不过我,便当我没说过刚才的话。”
于是闭目不言。
小哭包纠结了一会,终于下定决心,“好!摘就摘!输了的人是小狗!”
但是又想到什么,气势顿时弱下来,“可是,我都出不了这座山,上哪给你摘草药啊?”
景凌睁开眼,不动声色道:“草药就在主峰之上,长在离你师父闭关处三里外。”
“我将草药的图样画给你,你便知道了。”
“你若是怕了,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小哭包被他一激,仅存的一点犹豫也散了,“谁怕了?你把图画来给我!”
景凌嘴角噙着不易察觉的冷笑。
谭天这老匹夫眼光忒差,怎么会收一个如此蠢笨的小哭包为徒?
怀珈拿着景凌画给她的图走出伏魔洞。
脸上的娇憨懵懂早就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一双凌厉飞扬的眸子。
景凌那货还以为自己被他骗了,说不定现在正沾沾自喜。
可惜,最后谁骗了谁还不一定呢。
她抿唇一笑,敛去眼中的光,趁夜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未亮她便忙活开了。
她先去景凌和她说的地方踩点,果然见到了和他图画中一模一样的草药。
就在离谭天闭关不远处,数量还不少。
不过她也不急着摘,而是在四周慢悠悠逛了一圈,手上摘了点奇奇怪怪的野草就回来了。
主峰之上原本没有灶火,谭天和他的徒弟们都已经辟谷,无需进食。
在桑月怡来了之后,为了照顾她才特地辟出一间屋子来专门给她做膳食和煎药。
怀珈烧锅煮水,花了不少力气才熬好一锅稀粥,趁着还在冒泡,把刚才摘来的野草切碎扔了进去。
一大早岑星阑的房门就被敲响。
“大师兄,你醒了吗?”门外传来怯生生的声音。
是小师妹来了。
他从打坐中回神,下床开门。
“月怡,什么事?你的伤好了么?”
怀珈眨着晶亮的眼睛笑眯眯道:“都好全了,大师兄真是厉害!”
看着这张和沈小晏一模一样的脸,岑星阑的眼神都不觉地温柔起来,揉了揉她蓬松细软的发顶。
“怎么起这么早?”
怀珈端起手中的碗说:“给大师兄做饭吃呀!快尝尝味道怎么样。”
边说边走进去,把粥放在了桌子上。
岑星阑温和道:“月怡,师兄已经辟谷,无需再吃这些俗物,以后不用辛苦做这些的。”
说完就见面前桑月怡眼中的光黯淡了下去。
“大师兄是不是嫌弃我做的东西?”她双手绞着裙边,又恢复了怯怯的模样,眼眶微红。
“我知道了,以后我不会来打扰大师兄的,这些粥,我自己吃也没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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