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干活一边忍不住嘀咕。
刚刚孟文兴不是还吵着闹着要打孟月么?
怎么就一会儿人的功夫就变了一个态度?
而且孟月这两天的表现实在是太奇怪了,虽然看起来还是唯唯诺诺的那个人,可总感觉哪里不一样。
孟父回来的时候,看到桌上烧得黑乎乎的几盘菜,心头的火气又上来了。
“砰”地一声,他将筷子重重拍在桌子上,“这菜怎么烧成这样?给猪吃猪都得吐出来!我看你是越来越懒了!”他瞪着孟月骂。
孟月小声道:“今天是孟萍烧的。”
孟萍原名叫王萍,母亲改嫁给孟父后,她也跟着改了姓。
刘珍珠听到菜是自己女儿烧的,连忙开口,“萍儿好不容易下一次厨房,就是为了讨你开心,虽然看起来不行,但味道还可以,你先尝尝吧。”
孟萍忙不迭地点头。
孟父听说是继女烧的,矛头又转向了孟月,“你这么大人了怎么还让妹妹烧菜,怎么当姐姐的?”
孟文兴立马接口道:“爸,是我喜欢吃二姐的菜,以后都让二姐烧吧,大姐的菜我吃腻了。”
孟父见是自己儿子喜欢,动了动嘴唇就没再说话了。
第二天一早,一家人干活的干活,上学的上学。
怀珈独自一人走在路上的时候,拿出破旧的手机,拨通了存在电话簿中很久都没翻过的一个号码。
“喂?谁啊?”对面接起来,声音有些不耐烦。
“是我。”怀珈淡淡道。
对面沉默了一瞬,声音带上一丝激动,“你是……月月?是你吗月月?”
怀珈声音依旧冷淡,“是我,妈。我想去你那住一段时间,不知道你方不方便?”
对面的人急忙道:“方便,当然方便!”
她顿了顿,又小心翼翼地问起她的近况,“月月,你在你爸那边过得好吗?最近成绩怎么样?对不起妈妈上班太忙了,都没怎么关心过你,你如果……”
她絮絮叨叨的话被怀珈打断,“妈,那我今天放学过来。住宿的费用等过段时间我有钱了会付给你。”
女人愣了愣,像是没有预料到她会说出这种话。
“月月,你来妈妈这住怎么会要钱呢?你是不是在怪妈妈这么多年不回来看你?妈妈是有苦衷的……”
她还没说完再次被怀珈打断,“妈我要上学去了,有什么话等我到了再说吧。”
“好的好的,那你好好上课听老师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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