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虎点了点头,继续道:“我有个好兄弟嘛,前些日子在你这……额,偷了些虾子,你给他打了嘛不是,然后他住院了,要医药费呢。”
“他自找的。”陈夕象冷笑,偷老子的虾,还想攮老子,然后还要老子给你付医药费?
“额……多少赔点不是?”王虎没辙了。
这陈夕象,当真是比他还要无赖,十里八乡的,就属这孙子最横、最狠、最硬。
“不赔,能怎样?”陈夕象问道。
王虎挣扎道:“我这好兄弟,有人罩的,人家大哥是市里的大耍儿,专业看场子的,手下有人,二十来号呢。”
说是这么说,但那一群混口饭吃的便宜马仔,对上陈夕象这壮的跟牛犊似得麻愣子,估计也是白搭。
他和陈夕象是老对头了,对他这人清楚的很,把钱看得比命还重。
陈夕象他爸陈翔龙,是个烂赌鬼,借了他两万多块没还,人没影了,他便只能找陈夕象要了。
好家伙,他第一次上门要钱,陈夕象抄起斧子就砍,真砍!要不是他那时福至心灵,指不定就得折那了。
之后带着人来了几次,带多少这孙子都是一样的答复。
“干死你丫的。”
久而久之,他也就认了,这钱是进了悬崖里,捡不回来了。
今天要不是他好面儿,一时兴起揽了事,也没这码子憋屈事。
“二十来号呐……”陈夕象有些没底,他这身板打二十来号,悬,得拼命。
“那就赔点吧。”他点头道。
“赔多少?”王虎闪着眼睛,只觉得眼前陈夕象的身形高大了起来。
陈夕象伸出个巴掌,王虎立刻向后一缩。
“五十。”
王虎:“……”
倒八辈子血霉了这是,他真想给自己两巴掌,瞎逼揽什么破事啊!
“也是,想想也不够。”陈夕象摸着下巴思索片刻,将想去抱他腿的那个大聪明一脚踹飞,掏出了手机。
只见他拨通了一个电话,王虎眼中又有了光。
“喂,衙府吗?我这……去你的!”
将朝他大腿扑来的王虎踹开,陈夕象继续道:“没事,我这有四个恶徒,来我家勒索我呢,现在都被我制服了,还威胁说要找二十个人砍我。”
“嗯嗯,在汤斗村,进了村里有个小卖部,小卖部里有个老头,跟那老头说你找陈夕象就行,我现在走不开。”
“嗯嗯,辛苦了。”
放下手机,陈夕象看向一脸鞋印的王虎,没好气道:“瞅啥?没见过报官啊?”
“呵呵……呵呵呵……”王虎幽幽地笑了起来,笑声中透露着满满绝望。
陈夕象又给了他一脚,他也就不笑了,改哭了。
“呜呜呜呜……我这辈子没受过这么大委屈……我爹都不打我!你打我……还踹我……”
一旁的大聪明安慰道:“虎哥,老马也会失蹄,人生中有种种境遇,不要颓废,要振作起来,明天会更好。”
“呜呜……我草你妈……呜呜……”若非哭的没力气了,王虎非得弄死这大聪明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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