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名?而已?
啪嗒!
薛贵将手中的酒杯,狠狠的摔在地。
“虚你妈的名!长安二辞宗……呵呵……哈哈……老子脸这下全部丢完了!”
大汉权贵最重脸面。
尤其是右丞相薛泽一家这种新起的权贵。
陈安这招忒狠了。
你是辞藻华丽的辞宗,我就用写实派的诗圣对付。
加卓文君又是商贾之家,商贾之人重实际而轻浮夸……
两厢结合,想不把薛贵、司马相如二人按在地摩擦都难!
“你特么不是大汉第一才子吗?!就这水平?!”
“妈的!做出这首七律的是哪个杂碎?他是故意的,故意抽劳资脸皮!”
“给劳资去查!到底是哪家的杂碎在拆劳资的台!”
……
另一间雅间内。
卓文君面带笑意,步生莲花,推开了雅间之门。
陈安:“……”
微微一愣,怎么会是她?
难道她就是卓文君?
当垆卖酒……当垆卖酒!!!
哎呀,我这个脑子,咋就没想起这茬!
霍去病依旧目不斜视。
仿似石头一般。
这架势……恐怕直接在他眼前演一出岛国爱情武打动作大片,他也不会动心分毫。
军神不愧是军神啊!
这等与生俱来的气度和定力,还真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
倒是曹襄……
双目放光!
“请问,堂邑侯在吗?”
卓文君满面春风道。
曹襄看着眼前的卓文君,就差哈达子流一地了,谄笑道:
“怎么了?”
“奴家卓氏大女,恭喜堂邑侯夺魁。”
曹襄愣了愣,随后得意的笑道:
“原来你就是卓文君啊!在下正是陈安。”
卓文君微微一怔,脸色有些难看。
曹襄!
你丫名声都臭出了长安了,还能有人不认识你?
更何况,前几日你可正当街调戏过老娘!
现在搁这跟老娘装不认识?
不免气性道:
“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是你写的?”
曹襄把玩着手中的酒杯道:
“怎么说?还算凑合么?我觉得这就是信手捏来的事。”
霍去病一脸傲娇,目不斜视。
陈安:“……”
卓文君冷不丁的问道:“长江是哪里的江?”
“渭水前的一条小河。”
曹襄对答如流。
噗嗤~
陈安一口酒水直接喷出,差点没被呛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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