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
洗漱完毕的陈安看着茅房内别致风景,清点着手中的采购清单。
“你倒是挺勤快。”
鬓角挂着水珠,卓文君喝着豆浆,拎着蒸饺自行离开。
看着卓文君风姿绰绰的背影,陈安真的很想问,这到底算个什么事!
这女的究竟想干嘛?
就净一天天的玷污自己的名节?
自己可是个正经人!
“回来的时候,别忘把我刚才采购清单的东西买齐全了!”
陈安摇着头,对着卓文君的背影喊道。
卓文君一回眸,眼带幽怨道:
“跟我就不能说点金钱以外的东西。”
陈安很是认真的想了想,道:
“寒灯纸,梨花雨凉,我等风雪又一年。”
卓文君小心肝扑通乱跳,脸色微红,“什么意思?”
陈安沉声道:“我等你。”
卓文君脸刷的就红到脖颈,本是大女却如小女儿般,娇羞离去。
“我等你,你可别忘了我的东西,劳资能不能富家一方可全靠那些东西了!”
陈安高喊道。
开玩笑,那清单的东西可是能把大汉时下灰不拉几,那啥过度的金饼子提纯的。
要知道,这一下自己可能就能多出三成的利出来,还是金子!
不容有任何的闪失啊!
卓文君一个踉跄,“你去死吧!”
……
落日黄昏。
了一天的课,陈安又是在红楼忙活了一阵,这才回家。
今日的曹襄……依旧旷课!
约莫到了饭点。
曹襄这个死胖子终于出现了。
出场很是霸气。
直接马踏落魄的堂邑侯府。
大宛良驹在奔跑之后,哈着热气,身的汗珠晶莹似血。
“你一匹,我一匹。出入成双……呸!”
“反正就是送你了,感谢你让我能顺利考羽林郎官!”
将马儿绑在宅院内的老树,曹襄说的随意,眼神却暗喜的不时偷瞄着陈安。
“汗……汗血宝马?”
陈安都傻了。
果然是大汉最了不得的纨绔!
这出手……这也……太豪横了吧!
饭后。
曹襄摸着肚皮,泡着茶,很是担忧道:
“这茶确实消食,但也经不住我这样吃法啊……估计没有病死,倒是得先撑死。”
陈安:“……”
兄弟啊!你点心吧!你可总算知道自己吃的多啦!
你那病,可不就是吃出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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