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云飞盯着她离去的方向,眼中闪过一抹阴霾。
宋映似有所觉,回头一看,见到的是一张温和无害的表情。
宋云飞对她回以一个温和的微笑。
……
夜里,风呼呼的吹。和平日里不同的是,今晚的屋内似乎萦绕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
淡淡的,特别好闻。
宋映耐不住昏沉沉的脑袋,睡了过去。
过了好一会儿,屋里除了平缓的呼吸声,再没有其他的声音。蹲在外面的黑影走到窗边仔细听了一会儿,确定里面的人熟睡后再小心翼翼的撬锁进去。
一根细小的银针对准床上人的百会穴,正要扎下去时,床上的人突然动了,一脚踢残他的手。
见此,黑衣人还有什么不明白,“你诈我?”
说出的声音嘶哑难听,跟拿刀子在他嗓子里磨一样。
“神经。”她飞身而起,踹出一脚,速度快的让黑衣人躲无可躲。
“哐!”一声。
他被踹到墙上,五脏六腑被她踹的力道震伤,站不稳地扶住墙壁。
宋映刚想擒住他,地面上又炸起一阵白烟,那个黑衣人又趁着这时溜走。
气!
两次都是这样,若是她的修为再多一点点,哪还用这样憋屈。
隔壁屋的张氏听到动静后,喊道:“映姐儿,你那边干什么了?”
“抓老鼠。”
一连两日风平浪静。
第三天,宋映一出门,周围人就对着她指指点点,看她的目光就像看瘟神一样,个个都躲得远远的,不敢靠近,唯恐沾上晦气。
“就是她,听说村里的何泼妇就是她克死的。”
“那天人家在河边好好的洗衣服,她一来就把人家克进河里,差点淹死!”
“还有,还有,听说住在她家隔壁的人,好端端的走着突然摔伤腿呢。”
“这小扫把星比她娘还要恐怖,跟她走的近的人都被克。”
被人这样说,宋映还能忍着,那她就不叫宋映了。
她当即撸上袖子,打算上去和这帮八婆好好吵一架。
“哎!”
“当我聋的吗?”她一靠近,那帮八婆全部惶恐的跑开,生怕沾上一点儿晦气。
“……”宋映话都准备好了。
“映姐姐。”原地还剩下一个七八岁的小屁孩。
“映姐姐。”小屁孩眼神呆萌萌的,看的宋映一阵心软。
宋映敛去脸上的怒气,柔和了脸色,轻声问:“你不怕我?”
小孩低头想了一下,“唔……不怕的。”
宋映感动了,“小孩,你很有眼力劲。”
这时,远处传来妇人的惊怒的喊话,“铁柱,快回来!”
小屁孩没动,站在原地笑的甜滋滋的。那笑容就像夏天里的一抹凉风,令人心情倍感舒畅。
忽然,远处的妇人惊慌大喊,“回来,娘给你烙饼吃!”
小屁孩跟风一样的跑了。
“……”宋映。
现在的小孩……贼精明!
日落,张氏干活回来,放下锄头,小心翼翼的问女儿,“这两天你有没有……听到一些话?”
“闲话吗?”宋映笑了笑,宽慰她,“村里的女人闲的没事干整天不是唠嗑东家长就是唠嗑西家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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